這似乎說,在他們看來,這雙鞋才是罪魁禍?zhǔn)住?/p>
燒掉之后,可能一切就煙消云散了。
一切忙完之后,這四叔夾著包走到門口,忽然朝著院子里大聲喊道:“安子,我今晚應(yīng)該就不回來了啊,明天早上我起早帶著殯儀館的車過來。”
說完,四叔發(fā)動汽車緩緩離去。
這院子里的靈棚呢還在支著,并排躺了兩具尸體。
之前那個出黑先生臉蛋子已經(jīng)是由紫變青了。
而且三叔的臉色蒼白,我估計這是這倆人窒息的時間不一樣導(dǎo)致的。
要不然怎么他說一個死法倆人臉色不一樣呢?
明天早上火葬場的車才會來,所以今晚還得有人守靈。
安子媽心臟也不好啊,這連受打擊之前就有點挺不住了。
所以讓安子老姑陪他進(jìn)城打針去,今天也不回來。
所以說白天的時候是安子的媳婦兒看著的,紙錢和香燭。
而我跟安子呢,特意我倆睡了一整天啊,為的就是到晚上換我倆去。
此時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我跟安子簡單對付一口飯,準(zhǔn)備換班。
安子媳婦兒回屋洗漱,我和安子呢蹲在那個火盆前默默的燒著紙。
這時,安子起身去廁所方便去了。
靈棚里,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盯著三叔穿著壽鞋的腳,自言自語道:“你說你三叔,找那個玉佩干啥,你也不講。你不說也沒人知道是吧?要不是不是等我們找到之后,還能幫你完成個遺愿啥的?”
“陽子,你跟誰說話呢?”安子上完廁所,從外面進(jìn)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回頭瞟了一眼,告訴他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