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黃的燭光里,魏無羨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柔軟:"不只是因為生辰禮物。。。是第一次覺得,這個日子值得慶祝。"
藍忘機走到榻邊,將烘干的發(fā)帶系在他手腕上,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往后每年,都會陪你過。"
窗外,一輪滿月正好懸在梨樹梢頭,透過雕花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光影。
床頭小案幾上擺著個食盒,揭開是碗醒酒湯和…
"芍藥酥?"魏無羨驚訝地拿起做成芍藥形狀的點心,"這個季節(jié)哪來的…"
"三個月前就開始準備。"藍忘機取來干布替他擦頭發(fā),"溫室栽培。"
魏無羨心頭一熱,咬了口點心,突然被硬物硌了牙。
吐出來一看,是枚小巧的玉鈴鐺,上面刻著精細的卷云紋。
"這是…"
"帶鈴的抹額。"藍忘機輕咳一聲,"若你…可以搖鈴喚我。"
魏無羨怔了怔,突然大笑起來:"含光君這是要和我玩什么情趣…"
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唇。
藍忘機的吻帶著懲罰意味,卻在他回應后立刻溫柔下來。
夜風拂過窗邊的梨樹,幾片花瓣飄進室內。
魏無羨在親吻間隙呢喃:
"藍湛,我有沒有說過…"
"說過。"藍忘機將他擁入錦被,"但可以再說。"
魏無羨笑著搖響鈴鐺,在清越的鈴聲中吻上道侶的眉心:"最喜歡你了。"
魏無羨笑著拉下他的脖頸,在耳邊輕聲道:"那現(xiàn)在。。。仙督大人要不要再破一次家規(guī)?"
燭火搖曳,映照著兩道交疊的身影。
窗外,十月的最后一縷風拂過樹梢,帶走了最后一片落葉。
月光漸移,將糾纏的身影映在窗紙上。
院外巡邏的弟子紅著臉加快腳步,卻還是聽見隱約的鈴響與低笑,混著夜風送來零星字句:
"輕點…唔…"
"…明日…告假…"
"…再搖一次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