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在碎石雨中望見他后頸的禁紋——那是動用弦殺術(shù)的反噬。
"你總這般。。。"魏無羨突然含住他耳垂渡入鬼氣,"叫人如何放手?"
藍忘機耳尖瞬間發(fā)燙,渾身僵住,連呼吸都不自覺變得急促。
魏無羨低笑出聲,氣息拂過他脖頸:“含光君,怎么臉紅了?這就招架不住了?”
藍忘機喉結(jié)劇烈滾動,偏過頭去,卻被魏無羨伸手捧住臉頰。
“藍二哥哥,”魏無羨指尖輕輕摩挲他發(fā)燙的臉,語調(diào)里滿是戲謔,“你的心跳,都快震到我手上了?!?/p>
藍忘機反手抓住他手腕,本想推開,卻在觸碰到魏無羨熾熱皮膚的瞬間,力道不自覺地放松。
“魏嬰……”藍忘機聲音發(fā)啞,還未說完,魏無羨就又湊近幾分,鼻尖幾乎要碰到他:“怎么,想說我胡鬧?可我看,含光君似乎……也挺喜歡?”
藍忘機渾身劇震,避塵劍脫手釘入巖壁,劍氣掃落的冰碴在兩人唇間融成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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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三刻的藏書閣漫著沉水香,魏無羨捏著密信冷笑。
信紙玄冥圖騰下壓著金氏殘部的鷹隼印,墨跡暈染處顯出江澄的字跡:"金凌中蠱,速歸。"
"小崽子又著道了。"他屈指彈響案上靈犀佩,玉佩映出窗外舞劍的白影,"玄冥宗倒是會挑軟柿子。"
劍氣破空聲戛然而止,藍忘機攜著竹露踏入:"叔父已至冥室。"
目光掃過魏無羨頸間結(jié)痂的咬痕,避塵劍穗無風(fēng)自動,"你傷未愈。。。"
"藍二公子昨夜可沒這般憐香惜玉。"魏無羨拽住他抹額尾端,將人扯到案前。
鎮(zhèn)紙滾落,朱砂濺上衣擺,繪出糾纏的赤蛇,"你瞧這像不像。。。"
話音未落,藍忘機突然并指點在他喉間,至純靈力壓下翻涌的鬼氣。
冥室燭火無風(fēng)自動,三長老暴起時袖中竄出九環(huán)蛇。
魏無羨甩出茶盞擊偏毒牙,卻見藍忘機迎刃而上,劍尖挑開襲擊者衣襟——心口玄蛇紋正吞噬血肉。
"移魂蠱。"藍忘機劍鋒壓住跳動的黑斑,"三年前彩衣鎮(zhèn)三百漁民,是您獻給玄冥宗的祭品。"
魏無羨忽然輕笑,扯過宗卷潑墨揮毫。狼毫掃過"藍忘機"三字時,靈犀佩驟亮,墨跡化作鎖鏈縛住三長老:"好戲開場了。"
他指尖撫過藍忘機染血的袖口,在案角畫出傳送陣,"含光君可愿與我。。。"
"胡鬧。"藍忘機扣住他作亂的手,耳尖卻泛起薄紅。
窗外驚雷劈開烏云,暴雨裹著江澄的怒吼砸入:"魏無羨!玄冥宗血洗蓮花塢!」
魏無羨唇角一勾,伸手撩開垂落眼前的發(fā)絲,沖著藍忘機眨眨眼:“藍二哥哥,瞧見沒?江澄那小子,指定是看不慣咱倆親熱,挑這時候來煞風(fēng)景?!?/p>
藍忘機雙手環(huán)著魏無羨,指尖不自覺摩挲著他腰間衣帶,聲音帶著幾分喑啞:“先處理正事?!笨烧f話間,他的目光卻始終落在魏無羨泛紅的耳垂上。
魏無羨偏頭咬住藍忘機的指尖,含糊道:“急什么,難得二人世界,江澄一來,全泡湯了。”邊說邊用膝蓋輕蹭藍忘機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