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沉,一行人離開西南山地,在最近的城鎮(zhèn)找了家客棧暫住。
魏無羨趴在房間的窗臺上,望著遠處連綿的山脈出神。
藍忘機端著藥碗走到他身邊,指尖輕輕拂過他背上包扎好的傷口。
"疼不疼?"藍忘機低聲問道,將藥碗遞到他唇邊。
魏無羨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立刻皺起臉:"苦死了!"
"喝完有獎勵。"藍忘機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魏無羨眼睛一亮,接過藥碗一飲而盡,隨即迫不及待地湊上前:"什么獎勵?"
藍忘機扣住他的后腦,低頭吻了上去。
這個吻溫柔綿長,唇齒間還殘留著藥汁的苦澀,卻讓魏無羨心跳加速。
他情不自禁地摟住藍忘機的腰,手指悄悄探入衣襟。
"咳。"門口傳來一聲輕咳。
江澄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一臉嫌棄,"傷成這樣還不安分?"
魏無羨笑嘻嘻地松開手:"江宗主這是羨慕了?"
江澄翻了個白眼,扔過來一個小瓷瓶:"金麟臺特制的傷藥,愛用不用。"
藍忘機接過瓷瓶,鄭重道謝:"多謝江宗主。"
"別謝我,"
江澄擺擺手,"是阿凌非要我?guī)淼摹?
他看了眼趴在床榻上睡覺的小狐貍,"那小家伙沒事吧?"
玄昭似乎聽到有人談論自己,耳朵抖了抖,抬起頭睡眼惺忪地"嗚"了一聲。
"好著呢。"魏無羨走過去揉揉它的腦袋,"就是靈力消耗過度,需要休息。"
江澄點點頭,猶豫片刻又道:"那個。。。多謝它救了大家。"
這句話說得別扭至極,卻讓魏無羨心頭一暖。
他正想調侃兩句,江澄已經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明天辰時出發(fā)"。
夜深人靜,魏無羨躺在床榻上輾轉難眠。
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心口的靈狐契印記也在微微發(fā)燙。
藍忘機察覺到他的不安,伸手將他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