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面色凝重:"加快速度。"
越靠近清河,發(fā)現(xiàn)的尸體越多。
傍晚時分,兩人終于抵達聶氏分舵所在的青山鎮(zhèn)。
鎮(zhèn)子入口處,幾名聶氏弟子正在巡邏,看到藍忘機立刻行禮:"含光君!宗主正在等您!"
聶懷桑早已接到傳訊,親自迎了出來。
多年不見,這位曾經(jīng)的"一問三不知"已經(jīng)成長為沉穩(wěn)的一家之主,只是眉眼間仍帶著幾分書卷氣。
"魏兄,含光君,"
他拱手道,"多謝二位前來相助。"
魏無羨拍拍他的肩:"聶兄客氣了。情況如何?"
聶懷桑引兩人進入分舵:"杜懷仁昨夜襲擊了我們一個據(jù)點,殺了七名弟子,還搶走了一批法器。"
他壓低聲音,"最麻煩的是,他揚言要在清河布萬魂陣。"
魏無羨挑眉:"好大的口氣。就憑他那點道行?"
聶懷桑苦笑:"若只是他一人自然不足為懼。問題是。。。"
他猶豫了一下,"我們懷疑他背后有人指使。"
藍忘機目光一凜:"何人?"
"不清楚。"聶懷桑搖頭,"但有弟子報告說,看到杜懷仁與一個戴青銅面具的人密談。"
魏無羨若有所思:"青銅面具。。。"
他看向藍忘機,"會不會是李淵說的那個組織?"
當晚,聶懷桑設(shè)宴為兩人接風(fēng)。
酒過三巡,話題又回到案件上。
"魏兄,"聶懷桑給魏無羨斟了杯酒,"你帶來的那個鎖魂罐。。。能否讓我看看?"
魏無羨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小心,這東西怨氣極重。"
聶懷桑仔細端詳著貼滿符咒的陶罐,臉色越來越難看:"果然是鎖魂術(shù)。。。這種邪術(shù)早在百年前就被列為禁術(shù),想不到金氏竟然。。。"
"聶兄對鎖魂術(shù)有研究?"魏無羨敏銳地注意到聶懷桑的用詞。
聶懷桑放下陶罐,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我聶氏祖上也曾有人研究過此術(shù)。"
他苦笑道,"為此付出了慘痛代價,所以歷代家主都要學(xué)習(xí)辨認之法,以防悲劇重演。"
藍忘機突然開口:"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