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眨眨眼,忽然笑出聲:"所以現(xiàn)在是我們四個綁在一條船上?"
他伸手揉亂玄昭的紅發(fā),"小狐貍,怕不怕?"
少年拍開他的手,卻揚起下巴:"誰怕誰是狗!"
金凌往火堆里狠狠扔了根柴:"一群瘋子。。。算我一個!"
江澄看著這群熱血上頭的家伙,扶額嘆氣:"藍宗主,你就不管管?"
藍曦臣微笑:"年輕真好啊。"
臨時搭起的帳篷里,魏無羨正給藍忘機包扎傷口。
藥粉沾到最深的那道傷痕時,藍忘機尾巴上的毛微微炸開,金鈴輕響。
"疼不疼?"魏無羨湊近吹了吹。
藍忘機搖頭,卻把一條尾巴塞進他手里:"揉。"
魏無羨先是一愣,繼而笑倒在對方肩頭:"含光君這是在撒嬌?"
手上卻乖乖按揉起尾根,力道輕柔得像在對待珍寶。
三條尾巴漸漸放松,暖烘烘地纏上魏無羨的四肢。
藍忘機忽然低頭,鼻尖蹭過他額間:"今日。。。很怕。"
簡單的幾個字,讓魏無羨心尖一顫。
他仰頭吻住那雙薄唇,在喘息間呢喃:"我這不是好好的。。。"
尾尖的金鈴隨著動作輕響,帳外守夜的江澄忍無可忍地咳嗽:"要辦事滾遠點!"
魏無羨笑嘻嘻地扯過毛毯蓋住兩人:"江宗主~非禮勿聽啊~"
毛毯下,藍忘機的尾巴完全展開,像張柔軟的網(wǎng)將道侶籠罩其中。
魏無羨咬著他耳垂低語:"聽說狐貍發(fā)情期會特別黏人。。。"
"魏嬰。"藍忘機警告地捏住他后頸,卻縱容某人的手順著尾椎往下探,"。。。明日要早起。"
"所以更要及時行樂嘛~"魏無羨指尖劃過最敏感的尾根,如愿聽到鈴音亂響,"再說。。。"他突然被翻身壓住,剩下的話全被堵在了吻里。
月光透過帳篷,映出糾纏的身影。
三條蓬松的狐尾如花瓣合攏,將滿帳春色盡數(shù)遮掩,唯有金鈴的輕響隨風飄遠,驚起幾只夜棲的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