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藍忘機耳邊,"不過現(xiàn)在嘛。。。。。。"手指悄悄解開對方的腰帶,"我比較想先嘗嘗別的。。。。。。"
藍忘機搖搖頭,眸中滿是寵溺:“你呀,我真拿你沒辦法。”
魏無羨突然跳起來,手舞足蹈地調(diào)笑:“什么叫沒辦法?當初在百歲山,是誰趁我蒙眼打了獵、歪在樹杈上歇息時,偷偷親我的?我還以為哪個仙子暗戀我呢!誰曾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含光君你呢?!?/p>
話音未落,藍忘機耳尖瞬間漲紅,連耳后根都泛起薄緋。
那塵封的記憶被撕開,他第一次因心動失控、如登徒子般俯身吻上那人的畫面,在腦海中翻涌。
他別過臉輕咳一聲,垂在身側(cè)的手攥緊又松開,半晌才悶聲道:“休要胡言?!?/p>
魏無羨笑得眉眼彎彎,故意湊近藍忘機泛紅的耳際:“害羞什么呀藍湛,你當初可是膽大得很,偷親完就跑,活像只小野貓!”
說著用指尖戳了戳他發(fā)燙的臉頰,“怎么現(xiàn)在反倒容易臉紅?你瞧瞧——”他突然故意把臉湊得極近,夸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臉,挑眉晃了晃,“我臉皮多厚,被你親多少次都不帶羞的?。?/p>
藍忘機別過臉去,耳尖的紅暈一路蔓延至脖頸,喉結(jié)動了動才悶聲反駁:“胡鬧。”
話音剛落,手腕便被魏無羨一把拽住,整個人被拉得踉蹌前傾。
魏無羨笑得直不起腰,故意貼近藍忘機耳畔呵氣:“你親完拔腿就跑,腳底抹油似的溜得比兔子還快!等我反應過來順著腳印找過去,好家伙——”他夸張地比劃著,“含光君正拿著避塵發(fā)瘋似的砍樹,樹干都被劈得木屑亂飛!”
見藍忘機耳尖幾乎要燒起來,魏無羨伸手勾住他的脖頸,鼻尖抵著鼻尖:“我好心問你怎么了,你倒好,提著劍轉(zhuǎn)頭就瞪我!那眼神兇得喲,我還以為自己又犯了哪條三千家規(guī),嚇得腿都軟了!”
說罷故意抖了抖腿,整個人掛在藍忘機身上,“哪知道咱們高嶺之花含光君,是親完人自己臊得慌,拿樹撒氣呢?”
藍忘機垂眸看著魏無羨得逞的笑臉,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喉間溢出一聲極輕的嘆息。
他伸手將魏無羨散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指尖掠過泛紅的耳際時頓了頓,聲音低得像是從胸腔深處漫出來:“那時……是我僭越?!?/p>
話雖如此,目光卻溫柔得幾乎要將人溺斃,“如今卻恨不得將你藏在云深不知處,誰也見不得?!?/p>
魏無羨一愣,旋即攬住藍忘機的腰往懷里帶,鼻尖蹭過他微燙的臉頰:“好哇藍湛,原來你早就想把我拐回家!早知道當初……”
話音未落,便被藍忘機突然扣住后腦,帶著灼熱溫度的吻,將余下的調(diào)侃盡數(shù)堵了回去。
一吻結(jié)束,魏無羨得意地舔舔嘴角:"喝不到酒,嘗嘗酒味也好~"
藍忘機眸色轉(zhuǎn)深,正要低頭繼續(xù),門外又傳來藍曦臣溫潤的聲音:"忘機,魏公子,可有空一敘?"
魏無羨哀嘆一聲倒在床上:"怎么一個兩個都挑這種時候來!"
藍忘機替他整理好衣襟,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晚上。"
這兩個字讓魏無羨瞬間精神起來,他跳下床拉開房門:"澤蕪君快請進!我們正好有事要跟您商量呢!"
窗外,云深不知處的晨鐘悠然響起,驚起一群白鷺。
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蘭花香。在這靜謐的晨光中,新的故事,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