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靠在他肩上:"藍湛,我總覺得這事背后還有更大的陰謀。那個所謂的尊上,真的只是溫若寒的殘魂嗎?"
藍忘機沒有回答,只是將他摟得更緊。
船頭破開水面,留下一道長長的漣漪,如同他們前方未知的險途。。。
云深不知處,蘭室內氣氛凝重。
藍曦臣聽完魏無羨的匯報,溫潤如玉的面容罕見地浮現怒意。
"蘇憫善。。。好一個憫善君!"他手中的茶杯無聲化為齏粉。
"這些年,他不知泄露了多少藍氏機密。"
江澄冷哼一聲:"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下月十五他們就要動手,我們得提前布置。"
魏無羨懶洋洋地靠在藍忘機身上:"我倒有個主意。。。"
三人聽完他的計劃,神色各異。
藍曦臣眉頭緊鎖:"太冒險了。"
"但可行。"藍忘機沉思道,"只是需確保魏嬰安全。"
江澄翻了個白眼:"這禍害命硬得很,死不了。"
魏無羨笑嘻嘻地捅了捅他:"江澄,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滾!"
藍曦臣看著他們打鬧,神色稍霽:"好,就依魏公子之計。但需做萬全準備。"
他轉向藍忘機,"忘機,你去安排那個。"
藍忘機點頭:"已命思追準備妥當。"
江澄挑眉:"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魏無羨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云深不知處表面平靜如常,暗地里卻緊鑼密鼓地準備著。
魏無羨裝作傷勢未愈,整日窩在靜室不出;
藍忘機則頻繁出入藏書閣,似乎在查找什么典籍;
而藍曦臣,依然保持著每月十五前往寒室靜修的習慣。
終于,十五之日到了。
夜幕降臨,藍曦臣如往常一樣獨自前往后山寒室。
月光如水,照在他雪白的衣袍上,宛如謫仙。
行至半路,他突然停下腳步。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