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追抿唇一笑:“景儀只是活潑些,并無惡意?!?/p>
景儀:“……藍思追!你這話什么意思?!”
魏無羨看著兩人斗嘴,忽然湊近思追,壓低聲音道:“對了,上次教你的那招‘月下逢’,練得如何了?”
思追一怔,隨即臉更紅了:“還、還在練習(xí)……”
景儀狐疑地瞇起眼:“你們在說什么?”
魏無羨哈哈一笑,把酒壺塞給思追:“沒事沒事,這是給江澄的,記得讓他路上少喝點?!?/p>
思追點頭,剛要接過,藍忘機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魏嬰?!?/p>
魏無羨一個激靈,立刻縮回手:“藍湛!我沒偷喝酒!這是給江澄的!”
藍忘機淡淡掃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思追手中的酒壺上,微微蹙眉。
思追趕緊解釋:“含光君,這是魏前輩讓轉(zhuǎn)交給江宗主的?!?/p>
藍忘機神色稍緩,看向魏無羨:“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魏無羨訕笑:“……三天內(nèi)不碰酒?!?/p>
藍忘機:“嗯?!?/p>
景儀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魏前輩,你也有今天!”
魏無羨哀嘆一聲,拽著藍忘機的袖子晃了晃:“藍湛~就一口,行不行?”
藍忘機面無表情:“不行。”
思追看著兩人,忍不住輕笑出聲。
景儀撞了撞他的肩膀,小聲道:“你看,含光君管魏前輩,比澤蕪君管我們還嚴?!?/p>
思追低聲道:“那是因為在乎?!?/p>
景儀一愣,忽然不說話了。
日頭漸高,江澄和金凌終于準備啟程。
金麟臺的馬車停在云深不知處的山門前,江澄翻身上馬,回頭看了眼送行的眾人。
“魏無羨。”他突然開口,“別惹事。”
魏無羨笑嘻嘻地揮手:“放心吧江宗主,我現(xiàn)在可老實了。”
江澄冷哼一聲,目光掃過藍忘機,語氣難得緩和:“……多謝。”
藍忘機微微頷首:“保重。”
金凌坐在馬車里,掀開車簾,最后看了眼站在遠處的玄昭和昭明。
赤狐少年沖他揚了揚下巴,金凌別過臉,“唰”地放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