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江澄深吸一口氣:"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一陣沉默后,藍忘機適時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江宗主,聽聞云夢近來水祟頻出?"
江澄點點頭,神色恢復了往日的嚴肅:"嗯,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最近三個月倒是清凈。。。"
說到這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喝了口酒掩飾。
魏無羨卻聽出了弦外之音——原來江澄這三個月真的閉門不出,專心制作那些護身符。。。他心頭一熱,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夕陽西下,酒樓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江澄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魏無羨連忙起身。
"不必。"江澄擺手,"你們繼續(xù)趕路吧。"
他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魏無羨,記得。。。常來信。"
魏無羨鼻子一酸,重重點頭:"一定!你也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訴我。"
江澄輕輕"嗯"了一聲,紫色身影很快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
魏無羨站在窗前,看著江澄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下,沿著溪邊的小路漸行漸遠。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紫色的宗主服在余暉中顯得格外醒目。
"藍湛,"魏無羨突然開口,"你說江澄是不是走得太快了?他都沒好好嘗嘗那道辣炒田螺。。。"
藍忘機走到他身邊,輕聲道:"江宗主很在乎你。"
魏無羨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我知道。他一直都是這樣,關(guān)心人的方式都這么別扭。"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紫檀木盒,輕聲道,"就像這護身符,明明花了三個月心血,卻偏要裝出一副隨手給的樣子。"
離開酒樓后,魏無羨迫不及待地取出一枚紫電護身符掛在腰間。
玉符在夕陽下閃爍著溫暖的光芒,就像江澄那顆包裹在堅硬外殼下的柔軟內(nèi)心。
"藍湛,你看這第一站我們?nèi)ナ竦厝绾危?
魏無羨突然充滿活力地問,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聽說那里的辣椒特別夠勁!等我們回來,一定要給江澄帶最好的辣椒!"
藍忘機點頭,與魏無羨并肩而行。
夕陽將兩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而遠方的蓮花塢中,江澄站在碼頭上,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手中握著一枚與魏無羨腰間一模一樣的紫電護身符。
"笨蛋。。。"江澄低聲罵道,嘴角卻浮現(xiàn)出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