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世界,冬至最強的儀式感就是祭祖,隨著時代的變遷,雖然現(xiàn)今人們依然保留冬至祭祖的習俗,但已經(jīng)簡化為燒紙錢了,此舉意在祭奠先祖。
科澤伊在這個世界沒有什么祖先,以往每當?shù)搅硕斓倪@個日子,他只能懷念一下過去,回憶那些平淡的生活,平淡的人、事、物。
他也不好把自己的這點“傳統(tǒng)”和諾威斯的“親人們”說,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孤兒,哪來的這門子“傳統(tǒng)”,而且也不好打擾村民過一個對他們來說“莫名其妙”的異世界節(jié)氣。
不過他這么早起來可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國內(nèi)永遠繞不開的“吃”,畢竟“民以食為天”——
傳統(tǒng)的姑蘇人家習慣于在冬至夜喝一種用糯米或者黃米,加入桂花釀造冬釀酒,很可惜無論是糯米還是桂花科澤伊都沒有找到過。
這也直接導致了南方冬至桌子上的湯圓沒了出場機會,還有些地方冬至吃燒臘,也就是燒味和臘味小吃,比如兩廣地區(qū),實現(xiàn)難度更大。
同樣,在寧波的傳統(tǒng)習俗中,番薯湯果是冬至必吃的美食之一,也很可惜,番薯還沒有培育出來,而科澤伊前幾天才收獲成熟的黃豆和馬鈴薯。
期間令他驚訝的是,明明晚了幾天,莎依諾學姐從他這里分走的一部分植株也已經(jīng)成熟,而且長勢看起來比他的還要喜人。
這其實也很合理,畢竟科澤伊只是一個半路出家的植物學“小學生”,俗話說的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他能夠把這些作物培育出來已經(jīng)算是“刻在靈魂深處的種田基因”在很玄學的發(fā)揮著作用。
科澤伊沒有再“難為”學姐給他“講課”,而是決定下個學期好好研究研究魔法世界的種植方法,以及希黛兒老師提到的“植物魔法陣”。
至于現(xiàn)在,莎依諾學姐的那份收獲一半用來做菜,另一半作為明年的優(yōu)質(zhì)種子,為什么是明年,因為這學期快結(jié)束了。
而科澤伊自己的那一份馬鈴薯則是洗干凈,切碎煮熟,這個過程叫做糖化,期間可以添加酶制劑(如麥芽)來加速淀粉的轉(zhuǎn)化。
然后把處理后的原料冷卻至適宜的溫度(約20-30攝氏度),放入密封的木桶中,加入酵母進行發(fā)酵,。
好在伏特加是蒸餾酒,而不是陳釀,發(fā)酵時間只需要數(shù)天至數(shù)周。
他把木桶轉(zhuǎn)移到了實驗室,希爾薇妮還問過這是什么。
對此科澤伊的解釋是:以后要在實驗室制備某種可燃水的原料。
這些都是過去幾天發(fā)生的了,現(xiàn)在書歸正傳,科澤伊在前往烹飪研究部的路上,他準備參考南京的說法,吃豆腐,喝雞湯,以及按照北方的習俗來,冬至——包、餃、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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