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流傳說早在他們受到封賞之后,就解散隊伍,各自歸隱山林;也有傳說說他們在那之后繼續(xù)到各地去冒險,結果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失去了蹤跡,可能是被魔獸殺死;諸如這樣的傳說還有留下的子嗣不爭氣等等。”
“你們不覺得傳說里面的另外三個人和我們很像嗎?我說的是他們的‘子嗣’?!?/p>
科澤伊指了指自己和除了瓦蘭特之外的另外兩個室友。
“這,大概是巧合吧?”
“畢竟從古至今,冒險者小隊就是以四人小隊最為典型,我們學院也是根據(jù)這一點分的宿舍,當然只是象征意義,其實并不是需要一個宿舍配合作戰(zhàn)。
可能作者在制作劇情的時候,也是參考了這樣的形式,進行了類似的設定,畢竟是在梵蒂雅斯流傳的冒險小說,制作者說不定就是我們某一屆學長。
所以我們剛好以宿舍為單位來進行這個故事,就剛好可以對應的上?”
【你們都這么說了,我反而覺得這一定不是個巧合了。
】科澤伊在心里這么想著。
“不過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萬一作者就是這個意思呢?我父親曾經告訴我們兄弟,他們以前在打仗的時候就是要考慮所有可能會發(fā)生的情況。
我們不能總是從小說的角度去看待劇情,畢竟猜來猜去的也拿不準主意,還是盡量收集信息才能解開未來會發(fā)生的危機?!?/p>
弗洛恩居然在一本正經地想辦法。
“你偶爾也會說些正經話啊不過都這么說了,你那邊有從燈塔里找到什么守夜記錄之類的什么嗎?或是知道那個銅鐘的作用?”
“沒有,這才是最奇怪的,我甚至去問了一下附近的居民,大家都說不知道,而且還說這種事情不應該是我們守夜人自己流傳繼承的嗎?
燈塔的記錄里在最近的時間里,也就是在我們正式開始前的時間線里都是正常的,除了我翻到一年前的某一天,上面寫著——
‘最近我有種被盯上的感覺,黑暗的海面下仿佛隱藏著什么令人畏懼的東西,我的夢境開始被這些黑暗中的呢喃所侵擾,每一次閉眼,都是對理智邊緣的一次試探。
在夢中,我置身于無垠的深海,四周是永恒的黑暗與寂靜,唯有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睛在暗中窺視’。
說真的,看到這個的時候我有點害怕,畢竟我現(xiàn)在扮演的本來就是這位在燈塔上守夜的人,而且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覺得科澤伊的猜測未必沒有道理。
至少現(xiàn)在瓦蘭特本身就和那個貴族有關系,我和科澤伊又有奇怪的感覺,現(xiàn)在就差蓋烏斯了。”
“這個銅像好像有點奇怪?!?/p>
科澤伊漫不經心的用神識掃了掃,因為銅像這種東西無論是內部還是下面在各種清潔力都是藏東西的好地方:
“那個法師的銅像手里拿的法杖好像是個真的,這么說不準確,就是,那顆寶珠好像有魔素反應。”
“你怎么看出來的?”
“不知道,可能我天生對魔素有些敏感,只是覺得那個法杖上的寶珠好像記錄了一個什么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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