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澤伊用叉子叉起來聞了聞,一股香料味:“老板,放這么多香料蓋住腥味真的不會虧本嗎?”
韋斯特在一旁站著和其他偷瞄的客人一樣看好戲:
“也還好,這些內(nèi)臟都是大規(guī)模一起腌制的,香料多加一點不會有浪費,平攤到一小碟也不是很貴,就賺個成本錢,反正最終目的還是讓他們多喝點酒。”
科澤伊把那塊看起來應該是肺葉的內(nèi)臟放在嘴里,口感比較軟,比較勁道,咀嚼起來腥味就比較明顯,但好在并沒有其他異味,腌制的肺和煮熟的口感不會差很多。
其他內(nèi)臟基本都是堆在一起的片狀物,而比較格格不入一塊一塊的應該是肝臟,這大概是腌制內(nèi)臟里最好吃的了,味道沒有其他部分那么大,而且法餐里面就經(jīng)常提到鵝肝。
扭頭看了一眼,希爾薇妮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保持著面不改色,只是小聲地吐槽了一句:“味道像一只可憐的貓死在罐子里?!?/p>
“我覺得,為什么不把他們烤一下再吃?味道會好很多吧?”瓦妮拉一臉郁悶地詢問韋斯特。
“腌制之后的內(nèi)臟不好用來燒烤,直接燒烤的話又需要撒大量的香料蓋住腥味,比起腌制會浪費很多香料,價格自然也不便宜?!?/p>
“小姑娘,你不懂。”一個面容粗獷的大漢拍著大腿,笑著向她解釋:
“我們這些人啊,就是好這一口,啤酒苦澀的口感雖然會帶來一種清新的感覺,但是如果一味的喝酒,苦澀感就會格外突出。
這個時候腌制內(nèi)臟那種充斥嘴巴的味道相當刺激與炸裂,能很好擺脫舌頭對苦澀的印象,這和炸雞酥脆外皮以及內(nèi)部香濃的肉質(zhì)有種差不多的新奇感覺,一般肉類沒有的新奇感覺。
而且一直喝酒算什么?那就不叫喝酒了,那叫喝悶酒,郁悶的悶。
所以在你們賣炸雞之前,這個甚至比火腿熏肉還要受人歡迎。、
而且炸雞的價格也不便宜,如果不是趕上這兩天,如果不是對這種新美味感到好奇,只是其他平常的日子,應該也不會有太多人去點一份炸雞下酒,按照性價比來看,腌制內(nèi)臟依舊是我們大多數(shù)人最好的選擇?!?/p>
粗獷的大漢一邊打著酒嗝,一邊給他們解釋,期間還伴隨著其他客人沒有惡意的大笑。
瓦妮拉瞇著眼睛,放在下面的另一只手緊緊地握拳,潔白的小手上漲起幾道明顯的青筋。
相比之下,貝瑞絲就比較自欺欺人一些,聽完粗獷大漢的話,企圖用話語騙過自己的大腦:
“真的?這才是腌制內(nèi)臟的正確打開方式嗎?哇哦,感覺真不錯!嘗起來很香,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口感炸裂,完全不像看起來那么,嘔~”
自欺欺人失敗的貝瑞絲生無可戀的靠在酒館的椅子上,她的表現(xiàn)是在場四人里最真實的,語氣中帶著哽咽和干嘔:
“不管你怎么說,我吃起來就是真的很難吃!嘔~”
“哈哈哈哈哈哈哈~”酒館里的客人笑得聲音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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