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報?”“我開完一槍之后,你給我指著彈著點的前后左右,大約幾米的位置就好”
“行,我試試”多了個觀察手,射界在擴(kuò)大,炮架,機(jī)槍,都成了主要目標(biāo)。敵人也不是無腦之人,他們也開始采用起戰(zhàn)術(shù),飛出好多手雷,他們的前方炸起一片塵埃,有效的阻止了城墻上的視線。
有些敵人開始沖鋒式前進(jìn),跑一段,趴一段,還有人在接近炮架,試圖利用視線的遮擋來移動炮架。
往前的敵人李旭東不去管他,自然有城墻上地老兵對付,盯防的重點還是那三門炮架,畢竟不是特種兵出身,炮的威力他也沒領(lǐng)教過,但是沒見過豬跑,總見過豬肉啊。一炮一大片,殺傷半徑十幾二十米,堅決不能讓敵人打出一發(fā)炮彈來。
“砰”“砰”“砰”的射擊聲中,又帶走幾個敢動炮架的敵人這才有空看向膽敢沖鋒的土匪。一千多米的距離沖鋒,只會是死路一條,又用槍點了幾個土匪的名,眾土匪集體趴窩了,再沒人敢露頭。
“我軍上去了,距敵約八百米,敵人的右側(cè)也出現(xiàn)一隊人馬,友軍,大約距敵兩千米”我的臨時觀察手張叔在給李旭東匯報戰(zhàn)況?!澳阋⌒臄橙藭优?,要時刻注意著匪群的動向,還不能讓敵人靠近炮架,爭取給予敵人最大的殺傷,盡量瓦解他們的士氣,好在部隊合圍的時候,做到讓他們投降?!?/p>
老兵的智慧得到了菜鳥李的最大體現(xiàn),凡是露頭的,只要張叔報出大概位置,還不懂移動位置的,就被狙擊槍秒殺,兩個人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包圍圈在縮小,敵人大概做夢也沒想到,隔著一千多米,被一桿槍壓制得不能動彈。
兩百米,部隊已經(jīng)完全包抄到位,一個連隊加一個排的兵力,一百五十多人加上一桿狙擊槍,把敵人完全困死在這片起伏不大的平地上,喇叭開始喊話,“放下武器,繳槍不殺,限你們?nèi)昼娭畠?nèi)出來投降!”
聲音隔著好遠(yuǎn)都傳到了城墻上,“別放松警惕,小心敵人狗急跳墻”。張叔的話讓李旭東又警惕地看向戰(zhàn)場,一心一意瞄準(zhǔn)著,以應(yīng)對隨時可能的反撲。
一切還好,匪徒中有人用槍桿挑起一件白衣,匪徒們也一個個垂頭喪氣地走出來。
贏了,兵不血刃地贏下了這場戰(zhàn)局,城樓上地老兵直到匪徒們舉著手走進(jìn)城內(nèi),才完全放松下來,打掃戰(zhàn)場,管理審訊俘虜?shù)氖螺啿坏嚼钚駯|,倒是劉副主任和張叔他們忙得夠嗆,一下俘虜這么多匪徒,審訊工作都得持續(xù)好幾天。
李旭東已經(jīng)認(rèn)命了,再也回不去了,好多次都以為自己是在夢中,胳臂都掐紫了,還是在房山縣城。
李旭東每天照常打拳,幫廚,整理資料。獨自呆在房間的時候,總還想著是不是進(jìn)阿里巴巴空間看看,一車廂的高檔物資放壞了可是損失巨大不是,畢竟這場戰(zhàn)斗為他解除了身份上大部分的嫌疑。可是沒必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最后審查關(guān)頭,一切以穩(wěn)為主,壞了就壞了吧,反正也不是他李旭東的。
十月三日,夏主任帶著部隊回來了,他們也打了個漂亮的殲滅戰(zhàn),兩百多名匪徒無一漏網(wǎng),死的死,傷的傷,還活捉了三十多個匪徒,李旭東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開心的大笑著“大吉大利,今晚吃雞!”可惜他不是炊事班長,也沒人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又過了三天,該審訊的都審訊完了,李旭東接到通知,劉副主任有請,放下正在洗刷的土豆,快步走到主任辦公室,“報告”“進(jìn)來”。
劉副主任掏出煙盒,遞了根煙,“李旭東同志,好樣的!一個人消滅了十八個敵人,關(guān)鍵是你壓制得他們無法對我們炮擊,讓敵人無法動彈,可以這么說,你是我們城門樓子一戰(zhàn)的大英雄!”
頓了頓,又笑容滿面,“這一仗基本肅清了我們房山縣的殘敵,我們可以向房山縣人民群眾和軍管會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說罷拿起火柴,幫李旭東點起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