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東點點頭,養(yǎng)兒防老,就是希望自己今后老有所養(yǎng),老有所依。
“現(xiàn)在這世道,你哪怕是想去香江你也去不了,這點你承不承認(rèn)?”
李旭東又點了點頭,要去香江確實比較困難,不過那是指別人,不是他。
“你承認(rèn)了就好,現(xiàn)在我就想著等我們老了,你能不能幫我們養(yǎng)老這么個問題?!?/p>
一大媽也苦臉巴巴的望著李旭東,她多想李旭東點頭啊,龍?zhí)部粗钚駯|,她也希望李旭東能夠點頭。
“你一大爺一大媽就是這么個意思,我知道你是個好娃子,平時他針對你就是為了他們的養(yǎng)老問題沒有解決,有時候他還怪你把柱子弄走了,為了這個事,我這老太太可是沒少批評他,我總跟他說,做人要將心比心,別傷害了人家,回過頭來還要去求人家的原諒,那樣就沒意思了。
“龍?zhí)?,還是您明事理啊,您這是洞庭湖的老麻雀,都成精了,您活得通透,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崩钚駯|恭維著龍?zhí)沁@院里看問題看得最明白的人。
“你看這樣啊,我們都知道你不缺錢,也不缺房子,但是你這總會生孩子的,孩子一多,家里的房間就會不夠住,我把我的房子給你,明兒咱們就簽協(xié)議,然后去居委會報備一下就行了,我那房子是私房,將來就是你的了,我也沒別的要求,只想讓你看在多年的街坊鄰居的面子上給你一大爺和一大媽一個念想,你覺得怎么樣?咱們不逼你,有什么話都攤開了說就是了?!饼?zhí)鲋钚駯|的思想工作。
“呵呵,我希望大家有什么事都攤在桌面上,一大爺。您呢?”李旭東問道。
“我一定開誠布公,有什么就說什么?!币字泻W隽吮WC。
“那一大爺,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這也是我代表何雨柱和何雨水問的,您一定要說實話,現(xiàn)在您知道我問的是什么了么?”李旭東打了個啞謎,同時他也想看看另外兩個人的反應(yīng)。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這個事情是瞞不住的。當(dāng)初。。。。。?!?/p>
“我來替你說吧,看來龍?zhí)鸵淮髬尪急荒忝稍诹斯睦?,對吧?”李旭東很不客氣的問道。
“是的,他們都不知道?!币淮鬆敱憩F(xiàn)得很光棍,現(xiàn)在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不如痛快些。
“保定何大清每個月寄給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十塊錢現(xiàn)在累計在一起有多少了?”
“有一千零五十元,都在我這里,我一分都沒動?!?/p>
這話一出,龍?zhí)鸵淮髬岏R上變了臉色,她們似乎是第一次認(rèn)識易中海,那兩個孩子要不是李旭東照顧著,何雨水不得餓死??!
“嗯,正是因為你還沒動,所以我今天才來喝你這杯酒。你的動機無非是拿捏他們,萬一賈東旭不是合適的養(yǎng)老對象,你還可以管控住何雨柱,至于何雨水,只要不餓死就行了,對吧?只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你也別指望他們回來能原諒你,你打算怎么補償他們?”
“我該死啊,我鬼迷了心竅,我不是故意要領(lǐng)著錢不給他們,而是你當(dāng)初信誓旦旦的說養(yǎng)著何雨水那丫頭,我不信,我認(rèn)為你將來結(jié)婚了,就不會管何雨水了,結(jié)果一步錯,步步錯,直到柱子和你去香江,我就更沒勇氣把錢拿出來了,我不是故意要貪污他們的錢??!”一大爺開始嚎啕大哭起來,這也將是他一生的污點。
“呵呵,你想不清楚我為什么知道吧?你做得那么隱秘,攔截何雨水寫給她爹的信,還自己寫信給白寡婦,你要有誠意,就把這一切說完整,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隱瞞,那樣子就白瞎了你的這場酒了?!崩钚駯|打蛇打七寸,要他自己把自己的面皮剝下來。
一大爺慘然一笑:“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生不出孩子,恰好我媳婦兒身體也不太好,我就把生不出孩子的責(zé)任推到了她身上,白寡婦也是我和她設(shè)計的,你應(yīng)該知道,做廚子的,尤其是何大清那種大廚子怎么可能是雇農(nóng)呢,那是他使了錢,買通了做登記的民政口干部,他的錢都用來改變自己身份了,這事我知道,婁家也知道,是了,婁半城是你岳父,他知道的可定會告訴你的。是吧?”
李旭東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