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李旭東就坐到一邊休息,每天運動運動還是很有好處的,至少不會再失眠了。
院里的孩子們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平衡的技巧,開始了放單,雖然滑的不怎么樣,但至少能站穩(wěn),能向前運動了??戳丝磿r間已經(jīng)十點半了,李旭東起身準(zhǔn)備再玩半個小時,花樣滑冰是需要音樂的,李旭東帶上自己的隨身聽,插上耳機,一個人又開始了自娛自樂。
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李旭東把整個滑冰場當(dāng)成了自己的舞臺,雖然做不到瀟灑自如,但是在這個滑冰場里,還是最出色的存在,再加上他還算英俊的外表,不顯年齡的成熟氣質(zhì),吸引了一大票的女粉絲。
一曲結(jié)束,想要認(rèn)識李旭東的不少,敢上來搭訕的女孩子還是不多,李旭東只認(rèn)識其中的一個,周曉白。
周曉白知道李旭東是老爹最看重的年輕人,那段時間自己老爹總是提及這個人,還讓自己的兩個哥哥多學(xué)學(xué)他,雖然機密的事情周曉白聽不到,但是只要知道他很優(yōu)秀就好了。
這么優(yōu)秀的人滑冰也能這么強,這是周曉白沒想到的。兩人只是限于認(rèn)識,但達不到熟悉的程度。
想學(xué)滑冰就得找這種優(yōu)秀的高手,所以周曉白過來了。
周曉白一動,大院的子弟自然也會跟著動。要是能得到第一副司令的女兒青睞在他們看來是件很光榮的事情。很遺憾,李旭東并沒有這種想法。他只是對國防建設(shè)有些想法,女孩子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對于周曉白要求帶她滑冰的要求,李旭東不知道該拒絕還是該接受。還在猶豫的時候,大院里的子弟圍了上來,這個年紀(jì)的小屁孩簡直是無法無天,他們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帶周曉白滑冰吧,他們不服氣,不帶周曉白滑冰,他們更不服氣,開口就是“孫賊”,閉口就是“你丫的”。李旭東也不是善茬,在兜里找到自己的證件,這下沒人敢吱聲了。
部隊大院里的娃娃就是這樣的,混編旅的副參謀長的頭銜很能唬住這一幫人,這可是和父輩差不多級別的存在,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讓自己父親教訓(xùn)自己的存在,他們找茬打架也是要看人的。
當(dāng)李旭東拉著周曉白開始滑冰的時候,這幫小屁孩也就只有羨慕嫉妒恨了。瑪?shù)?,這么年輕就是副參謀長了,還是混成旅的,這官比團長都要大半級啊。
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也就沒有了較真的心思,只是大家都覺得“既生瑜何生亮”啊。
帶著周曉白滑了一陣子,李旭東就打算回去了,送周曉白?那不可能,今天可是大年初二,拜泰山的日子,引起什么誤會,李旭東還要小心周副司令拿著槍迎接他。
剛準(zhǔn)備招呼自己院里的小屁孩們收拾收拾,他們又和別的群體吵起來了。
起因還是因為滑冰,棒梗不小心摔了一跤,絆倒了旁邊的小青年,小青年摔跤后給了棒梗一耳帖子,于是雙方開始叫人。
一場群架往往就是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引起來的。
滑冰場哪天開始開放,群架就從那天開始打。大院和大院沖突,大院和雜院里的人沖突,。這里面還存在一個鄙視鏈,空軍大院的最牛逼,接著是海軍,再是陸軍,然后才是別的大院,最后是大雜院的。
真正開打還得報父輩的番號,如果同是一個野戰(zhàn)軍的,那這場架肯定打不起來,規(guī)模太大了也打不起來,總會有些朋友和對方也是朋友,朋友在中間一講和,雙方又成了生死與共的好兄弟,只有大院和大雜院之間的沖突才沒人調(diào)停。
打棒梗的這小子也是大雜院的,等李旭東過去的時候,對方拿出了軍刺,一個人面對十來個人總還是要些裝備來給自己壯膽的。
有李旭東在,這場架肯定打不起來,對于空間的使用能力,李旭東也是練得爐火純青了,這小子只覺得眼前一花,軍刺就到了李旭東手里。
圍觀的人群誰都沒看清李旭東的動作,只知道李旭東是個高手。
李旭東也沒打算為難他,只是沒收了他的武器,就放他離開了。院里的小子們有了李旭東這個撐腰的,不知不覺嗓門大了起來,好像自己才是那個空手入白刃的行家一般。
回家洗澡換衣服,然后去釣魚,這是李旭東早已計劃好的,閆富貴今兒沒去老丈人家里,蹭著李旭東的車子一起去冰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