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耿寧把一切的不順都歸結(jié)于馬志飛,就是把這個小子撞了自己跟柳月的私情,然后提了他副科,自己的霉運就來了。
而且馬志飛跟梁玉婷在一起,跟自己作對,看來不把馬志飛收拾了,早晚被馬志飛和梁玉婷給收拾了。
既然卞亦可也是馬志飛的女人,就好好的利用一下卞亦可吧!
雖然有點舍不得卞亦可,想到卞亦可在床上的風(fēng)情萬種,耿寧恨不得立刻把卞亦可壓在身下。
“寶貝,等會我們到樓上再談,你先坐到我的旁邊!”
耿寧輕輕的把卞亦可推下來,卞亦可嘟著可愛的小嘴坐在了耿寧的旁邊,柔軟的身子靠在耿寧的胳膊上,弄的耿寧心里好像長了草一樣。
“耿縣長,現(xiàn)在馬志飛真的成精了,哪里都有他!
麒麟閣工地欠民工工資的事情,他都出面,這小子太可惡……”
洪老板把麒麟閣的事情跟耿寧全部的說了,耿寧陷入到沉思之中。
洪老板和眼鏡男都不敢說話,眼睛不眨的盯著耿寧。
“既然馬志飛插手了,就讓馬志飛來個好看,這樣吧,立刻讓騰遠遠走高飛,最好讓他到香港或者別的國家躲躲,錢要不了來,人們就會遷怒于馬志飛,馬志飛就會無形的找到麻煩,弄不好,這小子就會丟官罷職!”
耿寧這些陰損毒辣的辦法還是有的。
“耿縣長,騰遠是麒麟閣項目部經(jīng)理,后續(xù)還有很多工作要干,騰遠真的走了,是不是得不償失?”
洪老板把耿寧的八輩祖宗問候了一個遍,你特么的是掰著不疼的牙了,可是老子還投入那么多的資金!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馬志飛倒了,梁玉婷沒有了主心骨,就會馬上的滾蛋,以后丹江縣還是我耿寧說了算!
就是損失點錢,算什么?
洪老板,你賠不起了?”
耿寧耷拉著臉,挺嚇人的。
“耿縣長,您想多了,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的生意還不是全憑著耿縣長照應(yīng)?”
洪老板臉上掛著諂媚的笑,眼鏡男說話了。
“耿縣長,您要三思,是不是馬志飛和梁玉婷真的那么廢物?”
眼鏡男是洪老板的軍師。
他想的也比較多。
“呵呵,你們怎么膽小如鼠?這個吊樣,怎么能成其大事?
現(xiàn)在我后悔了,怎么把那么多的工程給你們!
算了,以后不要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