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見此,身子不由一個激靈,義正言辭開口。
“去本天皇房間,我手把手教你?!?/p>
說話間,徐福忽然抬手握住龍侄的白皙手腕,直接拉著他,就往一旁的茅草屋走去。
“你干什么呀!弄痛人家了?!饼堉秼舌翝M面。
“有點那個味了,不過還差點意思?!毙旄J箘磐萄手僖骸?/p>
“這……”少昊,白澤,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
他們同時機械轉(zhuǎn)頭,對視一眼?
都看見了各自眼眸中的詫異之色。
只聽嘭隆一聲,茅草屋的木門被關(guān)閉。
嗡~緊隨而來,一座大陣,拔地而起,包裹著茅草屋。
見此一幕,少昊小心翼翼對著白澤問道,“徐……徐兄他不會是。”
“應(yīng)……應(yīng)該不可能吧!”
白澤吞咽著口中唾液,語氣中帶著不確定,眸中流露出后怕之色,死死盯著茅草屋。
“你和他相處最久,你不會……”少昊說話間,和白澤拉開了距離,目光還看向白澤的身后。
“休要胡說八道,”白澤拂袖怒斥,隨后抬手合十。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徐天皇只怕是因為下界被追殺,上界被斬手,心里出現(xiàn)了扭曲,他這是要給天海王試試貨啊?!?/p>
“真是駭人至極?!鄙訇幻~頭上的細(xì)汗,決定以后要穿安全褲,防徐福。
……
黑白交替,匆匆一夜。
咯吱~
房門打開,徐福大步流星,從茅草屋走出。
可以看出,徐福此時,春光滿面,神清氣爽。
“龍侄呢?”少昊,白澤,下意識和徐福拉開距離,并流露出異樣之光盯著他。
徐福對兩人的眼神視而不見,一點沒覺得丟人,“他還在練習(xí)本天皇教他的魅惑之道?!?/p>
“你……”少昊,白澤,有點難以啟齒。
“別胡思亂想,我徐福是那種人嗎?對了,以后別叫龍侄了,叫他甜甜。等甜甜接受我一年半載訓(xùn)練后,再放他打入天海王的勢力中去,這次插一根釘子在天海王身邊,非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甜甜?”白澤,少昊,差點惡心的想吐。
兩人當(dāng)即逃走,他們就當(dāng)龍侄沒來過。
不然,以后只能和徐福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