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2月,戰(zhàn)爭突發(fā),他們這群剛拿到畢業(yè)證的衛(wèi)生員,被急召入境。
心里或恐慌或激動,懼怕死亡、可以報效祖國的思想在斗爭,但每個人都義無反顧地奔赴戰(zhàn)場,不做逃兵!
何家芊不怕死,任何犧牲她都接受,而且她也知道自己沒那么容易死。
這會只是在糾結,自己是該報喜不報憂,還是直言不諱……
主要她擔心自己離開的時間太長,不回信的話會胡思亂想,好歹是親爸媽。
但有些事又不能寫得太明白,看看身側一臉沉重,帶著淚水寫遺言的戰(zhàn)友們,她覺得自己有點散漫。
撓撓頭鄭重其事地寫信,這個世界有關于她自身的金手指開得并不大。
只默默投遞了些近現(xiàn)代的科技資料,讓國家能彎道超車,也算是報效祖國的一種方式。
至于其他的,沒打算借助什么手段給自己謀取高位。
總覺得這樣做占了別人的便宜,畢竟其他人都是出生入死,所以她按部就班慢慢往上升。
總要付出點什么,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一切屬于她的榮譽!
他們這一節(jié)車廂里的人,都趴在一個地方寫著人生的“最后”一封信,沒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顧一野騎著摩托,載著張飛班長剛新婚的妻子阿秀,讓他們見一面,好好道別……
“張飛,你好好打仗,我會照顧好家里,哪兒都不去,好好報效國家?!?/p>
阿秀是所有軍嫂的縮影,男人報效國家,她們在家里將所有的一切都承擔起來,不求回報、不圖報答,只希望能活著歸來。
不論是什么樣,只要活著就好。
這是最樸素的愿望,但往往很多人等回來的是功勛章……
全體士兵深受觸動紛紛敬禮,向這位前來送別的親友,致以崇高的敬意。
……
戰(zhàn)場上的轟炸聲打碎了所有的柔情,營地里到處都是受傷的士兵,何家芊深入腹地。
她沒有其余的想法,只想著救一個再救一個,慢慢就和隊伍走散了…
正好身邊跟著人不好操作,地雷陣里人容易死,她便用無知無覺的傀儡。
要不是這里是末法世界,她就直接就地取材,用死尸去炸了,反正都是敵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