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醉不是他對手,也根本不敢跟他正面硬剛,只是一味地躲閃,但速度受阻,很快就落在了氣脈尾部的位置。
氣脈尾部是向下的,沒法乘坐吸納,因此如果要筑基,還是要到氣脈頭部的位置。
這紫色氣脈相對較細,頭部也只能容納一人,人多了坐不下,也無法進行突破。
所以這時候四個人僵持不下,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誰也別想站穩(wěn)腳跟。
而陳醉則繞著紫色氣脈的尾部飛來飛去,雖然無法沖到前面去,但也讓奚范抓不住。
奚范有些氣急敗壞,但眼看陳醉無法筑基,似乎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便也就樂得維持現(xiàn)狀,一邊追逐,一邊笑道:“你不是要筑基嗎?那你逃什么???”
“筑基重要,命更重要?!标愖硪贿吿用贿吷焓秩ビ|碰那氣脈尾部,似乎想抓住氣脈,借力跑得快一點。
奚范笑道:“你倒是識時務嘛,但你可不可以更識時務一點,下去吧,假如你這樣累死了,意義何在呢?”
陳醉不理會他,隨著氣脈往前飛馳,時而躲閃奚范的攻擊,時而用手觸碰那氣脈。
這時氣脈已經(jīng)飛出山去了,氣脈頭頂?shù)乃膫€人還在相互爭奪,誰也沒有穩(wěn)定地坐下來。
而幾個護法的也跟在不遠處,打得難解難分。
范文靜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別爭了,一會兒氣脈消失了,誰也沒得到,那不是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嗎?”
“那你們主動退出吧。”郎杜說道。
“你怎么那么沒有風度?就你一個人是男修,該退出的是你。”范文靜憤然說道。
宇文蓮看了看上面,幾人依然僵持不下,而氣脈已經(jīng)飛出山門,這時候即使有人坐上去,恐怕也來不及運轉(zhuǎn)一個大周天了吧。
“我們退出?!庇钗纳彽徽f了一句,又向上面的婉兒喊道,“婉兒,來不及了,回來吧?;厝サ壬掀贰!?/p>
說完,宇文蓮跳出打斗圈,往回飛馳而去。
婉兒聽到了她的聲音,便立刻停止了與他人的爭搶,展開身形,往山門里面飛馳而去。
上面三個人在猶豫要不要繼續(xù)爭奪,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紫色氣脈剛剛掉個頭,往山門里飛馳而去,卻不知怎的,就像受了強光照射,整個色彩逐漸變淡,濃度在逐漸變稀。
可是這時候是陰天,哪里有強光呢?
護法的人和筑基的人同時僵住了,齊刷刷眼睜睜看著那氣脈繼續(xù)變淡,直至消失不見。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氣脈尾部的陳醉也對追來的奚范說道:“你別追了,氣脈都消失了,誰也沒法筑基了?!?/p>
奚范原本沒打算放過陳醉的,這時候被這奇怪的事情迷惑了,一時愣在那里。
陳醉借機離開了,快速回到王小帥等人的身邊,盤膝坐下,運動突破。
王小帥等人感覺到十分奇怪:“你坐在地上裝模作樣干什么?筑基成功了?別騙人了,筑基成功的人是坐著氣脈回來的,不是自己跑回來的。你不用掩飾什么,我們理解的,你已經(jīng)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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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醉哪有功夫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