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跟著殷老拜了下去:“拜見祖師爺?!?/p>
整個寬廣的廣場,跪了一片,只有陳醉直挺挺地站著,顯得特別突兀。
讓我跪一只鳥,我才不跪呢。
一個洪亮的聲音響徹天地:“你們不必知道我是誰,今日之事,既然被我撞見,那我就做一回主,不知可做得主否?”
“做得,做得?!币罄线B聲說道。
宇文錯雖有異議,也不敢作聲。
“事情來龍去脈我已知曉。有的說得,有的說不得,我只揀說得的說,說不得的自己體會?!焙榱恋穆曇粼俅位厥幋蟮?。
什么啊?說得人們一頭霧水。
那聲音繼續(xù)響起:“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今日之事,必欲求果,不如以三年為期,讓那女娃兒再與陳醉比斗,那時如果他技不如人,斃命劍下,那就命當(dāng)如此了,小殷,你看如何?”
“我覺得甚為妥當(dāng)?!币罄喜桓姨ь^,連連說道。
“那個尖嘴猴腮的家伙,你覺得如何?”那洪亮的聲音又說道。
大家低著頭,在下面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說的是誰。
后來,大家不約而同望向宇文錯。
宇文錯這才知道說的是自己,心中勃然大怒,喪子之痛,羞辱之恥,一下子就要爆發(fā)出來。
他準(zhǔn)備昂起頭來說不,然而,經(jīng)過幾乎是拼命的掙扎,他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徒勞,根本抬不起頭來,頭上就像壓著一座山,哪里容得他動彈分毫。
這時他才心驚不已。
自己元嬰修為居然被他壓迫成這樣,對手修為可想而知。
算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我覺得妥當(dāng)?!庇钗腻e沉聲說道。
“好,那你們放他離開吧?!甭暵?,那金身法相逐漸變淡,逐漸消失在空氣里。
眾人緩緩站起身來,盡皆眼含異樣,望著陳醉。
陳醉眼見著那麻雀飛走了,便立刻向它飛走的方向急追而去。
宇文錯壓低聲音對身旁的宇文蓮說道:“你追上去,伺機(jī)殺了他?!?/p>
宇文蓮轉(zhuǎn)身離去:“說三年就三年,反正結(jié)局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