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虎門和玄武門發(fā)生的事,你可聽說了?”殷勤問道。
宇文蓮大概猜到他們找自己是要說什么事情了。
大概是要提前準(zhǔn)備迎敵之類的事情吧。
于是她從容了許多,說道:“聽說了,陳醉先后去了玄武門和朱雀門報仇了,給他們鬧了個雞犬不寧,玄武門掌門不幸身死道消,弟子死傷無數(shù),要不是有晴天干預(yù),可能整個門派都滅門了。至于白虎門,還沒有最新消息傳來,我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了?!?/p>
“那,你覺得我們青龍門可能滅門嗎?”殷勤問道。
“不可能,”宇文蓮毫不猶豫說道,“我們青龍門高手如云,沒那么容易滅門的。而且,他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他之所以會去白虎門和玄武門報仇,是因為白虎門和玄武門曾經(jīng)對他窮追猛打,趕盡殺絕,而我們青龍門沒有做這樣的事。再者,他曾經(jīng)也是青龍門的人,不可能絕情到要滅自己師門吧。”
殷勤點點頭,沉默了一陣,說道:“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不是他來報仇,我擔(dān)心的是你們的比試,你準(zhǔn)備得如何了?可以勝他嗎?”
宇文蓮尷尬地搖頭:“必輸無疑!”
殷勤和周圍幾個長老臉色大變!
殷勤有點急切問道:“何以見得?”
“現(xiàn)在我只是煉虛大圓滿,聽說他已經(jīng)是合體境了。就算我提升到合體境,也不是他的對手,他防御極好,而且一身毒氣根本難以靠近,我根本沒有勝算?!?/p>
場中一陣沉默,鴉雀無聲!
許久,殷勤嘆息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既然你沒有勝算,當(dāng)初為什么要跟他立下賭約?”
“當(dāng)初我也以為一定贏他,可是,”宇文蓮感覺莫名其妙,“愿賭服輸,就算輸了,大不了一死,那也是我個人的事情,與他人無關(guān)?!?/p>
殷勤冷笑了一聲:“與你無關(guān)?你覺得可能嗎?陳醉出身青龍門,但現(xiàn)在畢竟只是一個散修,他憑借一個散修身份,先滅玄武,再踏白虎,整個有晴天都震動了,說我們太弱了,要派遣天神下來做掌門。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挑戰(zhàn)我們青龍門,而我們恰恰敗了,你說有沒有關(guān)系?”
宇文蓮聽得冷汗直冒:“如此說來,我不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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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能敗。”殷勤和幾個長老齊聲說道。
“可是,我勝不了他??!”宇文蓮無奈說道。
“我們都把畢生修為和靈根傳給你,可助你修為突破到渡劫期?!币笄诤退奈婚L老齊聲說道。
宇文蓮嚇了一跳,立刻站了起來:“不行,不行,那樣的話,你們不就……完了嗎?”
殷勤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稍安勿躁。
宇文蓮只得重新坐下,仍然十分不安。
“掌門,這可使不得,您一定要冷靜啊。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啊。”
“事情已然不可挽回了,”殷勤慘然一笑,“你與陳醉一戰(zhàn),天上地下各路神仙都會關(guān)注,如果你敗,有晴天覺得我們一無是處,是我影響了所有宗門修士的進步,他們會取代我甚至放逐我,我這一輩子沒去過其他地方,可能習(xí)慣不了那種落差;另一方面,如果你敗了,陳醉會將新仇舊恨一起算,到時候也會把我們幾個列為報復(fù)對象。所以,我們不想等到那個時候的到來?!?/p>
“那我去告訴他,我們?nèi)∠仍嚲褪?。他……還是比較聽我的?!庇钗纳徴f道。
“取消比試,那就是認輸,在有晴天那里,依然過不了關(guān)。我們這一世的修行,已經(jīng)算失敗了。倒不如,讓我們在失敗之前,再做些什么吧。”
宇文蓮還是無法接受,準(zhǔn)備站起身來,卻被殷勤突然出手點住。
“你只知道陳醉去了白虎門,你卻不知道,白虎門最新發(fā)生的其他事情,施理準(zhǔn)備吸取嚴妍的靈根,卻被陳醉阻止了。所以我們也想試試,看看能否成功?!币笄陉幊林樥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