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蓮嫌棄地將他推開了。
而談道成似乎傷得更重,計秋元接住他的時候,他全身酸軟,完全直不起腰,如果計秋元不摟住他,他會掉落山腳。
談道成知道自己沒有再戰(zhàn)的力量了,而且與一個合體期修士打成這樣,感覺沒臉見人了,無地自容了,小聲地跟計秋元說聲:“扶著我離開吧。”
二人沒與其他人告辭,直接駕云而去。
壓力給到了戴翔常,他捋著不是很長的胡須,在空氣中飄著,一如他此刻飄飄搖搖的內(nèi)心世界。
繼續(xù)與陳醉打?自己心里突然沒底了。
雖然陳醉在對戰(zhàn)中吸取的靈力只是暫時的,他在與談道成完成最后一擊的時候已經(jīng)消耗完畢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與自己對戰(zhàn),他還會吸取自己的靈力。
自己唯一的機會,就是在第一擊的時候便全力以赴,甚至像談道成一樣拼命,才有勝算。
但問題是,他穿了防御戰(zhàn)衣,自己第一擊不一定殺得了他。
如果第一擊殺不了他,那后面自己會陷入被動,就像談道成一樣,落魄收場,倉皇而去。
所以,這時他有點騎虎難下,左右為難。
嚴妍適時說道:“老祖,我們走吧,他們都走了?!?/p>
戴翔常嘆息一聲,正準備離開,這時龐郭維說道:“戴兄留步,我愿意與你一同擒下他,然后交給你發(fā)落。”
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戴翔常大喜過望,笑道:“這樣最好,多謝龐兄?!?/p>
“四大宗門同氣連枝,本應相互幫助?!饼嫻S說道。
宇文蓮聽不下去了,說道:“老祖,我們這樣做有失道義吧?人家本來是應約而來,結(jié)果打完之后我們不放人離開,此其一也,其二,你們兩人是老前輩了,怎么好意思聯(lián)手欺負一個后輩?”
嚴妍也說道:“對啊,你們加起來都上千歲了,欺負一個二十歲的小孩子,羞也不羞?!?/p>
龐郭維怒斥宇文蓮:“你給我住口,沒大沒小的,他如果什么事都沒做,我會找他麻煩嗎?他做了不道義的事情在先,我不該挺身而出嗎?他在白虎門玄武門為所欲為,殺人奪寶,難道不應該付出代價嗎?四大宗門同氣連枝,面對這種散修的挑釁,我應該坐視不理嗎?”
戴翔常則平靜地對嚴妍說道:“即便背負罵名,即便被天下人恥笑,今日一定不能放他離開。否則,我四大宗門顏面何存?”
“顏面重要還是人命重要?”嚴妍據(jù)理力爭。
陳醉呵呵一笑:“你們別跟他們爭了,說白了是為了面子,他們?yōu)榱嗣孀?,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p>
“為了什么不重要,反正今天你不能離開。”龐郭維盯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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