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恒也知道見好就收,這次被貶,他也真是吃夠了教訓。
“去吧,少一個字都不行。”
老鴇磕頭如搗蒜,千恩萬謝的拍著胸脯保證道:“大人您放心吧,少一個大子,您把我腦袋摘了去!”
“我要你腦袋何用?你又不是番外蠻夷,砍了你的腦袋能升官發(fā)財。”
陳遠恒命人牽過駿馬,策馬揚鞭,一騎絕塵而去。
帶兵多年,他深知弟兄們的不容易,自己在這,他們放不開。
而且性質也就不一樣了。
自己在,那是縱容手下,欺壓良家婦女階。
自己不再,向老鴇這種人精,想來也不會聲張。
回去會會那個《酥雪采蓮》的作者,也好讓兄弟們放松一下。
這兩天他帶著兄弟們出來盤查青樓,都是換人帶的。
現在整個城防營中,那個官兵不對陳遠恒感恩戴德?
能有這樣一個知道體諒兄弟們不容易的長官,那是修來的福分。
若是真的遇到那種,不顧兄弟們死活,只顧著自己搶功拼命向上爬的,大多人也只能干認倒霉。
目送著陳遠恒遠去的背影,官兵們的心中不勝感激。
如果不是跟著這樣的長官,自己這輩子哪有機會玩花魁?。?/p>
恐怕真的等到戰(zhàn)死沙場的那天,很多新兵都還是帶著處男之身死的。
一位老兵熱淚盈眶的拉著朝云的手,歌頌著陳遠恒的偉大。
而更多的士兵加入了老兵的行列,摟著懷里的姑娘,感動的額哭了起來。
明月樓中,一時間氣氛詭異而又尷尬。
姑娘們整個人都不好了,老鴇已經交代過了,哄哄這些當兵的,就當求個平安了。
姑娘們也已經接受了。
可是你嫖妓就嫖妓,一群大男人,你哭什么?。?。
搞得被欺負的人,好像是你們一樣!
我們才是受害者好么?
隨著杯中酒入喉,很快,官兵們便擦干了眼淚,獰笑著撲向了身邊的姑娘。
明月樓中,慘叫聲、求饒聲、哭喊聲,還有官兵們興奮的呼喊聲、狂笑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老鴇無奈的看著這一切,心都在滴血,可惜了這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