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朋友跑的可真快?!闭乒竦母锌溃骸拔艺鹃T口都沒拉住他?!?/p>
說完,也顧不得臟不臟的事了,一把抱住了司徒浩楠的大腿,生怕他也跑了。
“你松開,我給錢,我給錢還不行么?”司徒浩楠無奈道:“你先把我松開,我好給你拿錢??!”
“不行!”掌柜的堅(jiān)決的搖了搖頭,說什么都不松手:“你要拿不出錢來,我就死你身上!”
司徒浩楠頓時(shí)哭笑不得:“就一頓飯錢,你至于嘛?”
“一頓飯錢?”掌柜的將抱著大腿的手又緊了緊,倔強(qiáng)道:“那是我的命依!”
最終,在掌柜的不懈努力下,司徒浩楠終于被榨光了自己,畢生的所有的積蓄,才勉強(qiáng)得以走出酒樓的大門。
走出大門,司徒浩楠后怕道:“還好特么老子衣服不干凈,不然褲子都給我拔下去了!”
看著明月樓的方向,司徒浩楠狠聲道:“如霜!你給老子等著,這事咱倆不算完!”
因?yàn)榈鹊浇Y(jié)賬的時(shí)候,司徒浩楠才被告知,昨晚的兩桌酒錢,竟然都算在了他頭上!
人家如霜了巧云,喝完就走了,這不是欺負(fù)老師人么?
我同意了么?你就讓我結(jié)賬?
連個(gè)問我的人都沒有,就把賬都算在了我頭上?
你們真當(dāng)老子好說話了是不是?看誰好欺負(fù)呢?
司徒浩楠越想越氣,不行,這口氣實(shí)在是咽不下去。
我的去找哪兩個(gè)女人,把酒錢還給我,跟她們談天說地的唐伯虎,憑什么把賬都算在我的頭上?
打定主意的司徒浩楠,提著拐杖就往明月樓走去。
他得去把自己的棺材本,要回來一些。
那個(gè)掌柜的也是混蛋,見自己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漫天要價(jià)。
兩桌酒菜,竟然要了自己足足六兩銀子!
難道我老叫花子,昨夜吃的竟是龍肉不成?
可掌柜的一抹嘴,什么餐飲費(fèi)、服務(wù)費(fèi)、住宿費(fèi)等等竟然羅列出了一堆!
無奈之下司徒浩楠值得乖乖掏錢,因?yàn)樽蛲砗鹊阶詈蟮降锥及l(fā)生了什么,他也不記得了。
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gè)大嘴巴子:“看你以后還喝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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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huì)就來到了明月樓外的司徒浩楠卻停下了腳步,因?yàn)樘撇⒌纳碛熬故潜人缫徊降搅诉@里。
只是不知在于芳姨爭論著什么?
司徒浩楠悄悄走進(jìn)一聽,才知道,原來唐伯虎昨夜聽聞酥雪那個(gè)小丫頭受了委屈,今日竟是來與老鴇爭論來了。
只聽唐伯虎憤憤不平的說道:“憑借那兩首詩,只要你悉心經(jīng)營,酥雪完全可以作文頭牌的位置,可你為何讓他受委屈?”
“芳姨,你我雖接觸的時(shí)間不長,但對你的為人,我還是敬佩的,也曾聽說過你的故事,但我沒想美白,你這么做究竟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