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傷口處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米歇爾終于將軍用的藥物,散在了阿里克的傷口上,扯開繃帶,一層又一層的在阿里克的身上纏繞了起來。
本來阿里克只是胸前受傷了,等米歇爾包扎完后,躺在床上的阿里克,就像一個剛剛出土的木乃伊。
終于忙完了,米歇爾自己也累到在了椅子上,她一遍一遍擦拭著自己額頭的汗水,有些心疼的看著阿里克:“呼,終于弄好了,希望他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可是當阿里克胸前的繃帶,逐漸的被血染紅的時候,米歇爾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自己明明已經(jīng)給傷口消過毒了,還上了藥,怎么還能出這么多的血?
米歇爾驚訝的發(fā)現(xiàn),鮮血不止是染紅了胸前的繃帶,并且染紅的范圍還在不斷擴大著。
這時的米歇爾什么都顧不上了,她不能看著阿里克就這么離開自己,慌忙的拉來了軍醫(yī),讓軍醫(yī)查看阿里克的情況,可軍醫(yī)檢查過后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狐。
臨走之前,軍醫(yī)告訴米歇爾,阿里克的傷口處,仿佛有某種神奇的力量在阻止傷口的愈合,并不停的在破壞著阿里克強壯的身體,并且要不了多久,就會要了阿里克的命。
看著生命正在流逝的阿里克,米歇爾的眼神中點亮一片決然,轉身沖出房間,翻身上馬,竟是向著戰(zhàn)場的方向飛奔而去。
“堅持住,等等我,我一定能救你?!?/p>
戰(zhàn)場中的阿芙洛狄忒和提亞馬特還在對視著,仿佛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阿波菲斯則是安安靜靜的趴在地上,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希望兩位大佬,不要波及到自己才好。
畢竟那個阿波菲斯都惹不起啊!
如果阿波菲斯此時是完全體,倒也還好,實力不會相差太多,就算打不過自保肯定沒問題,但現(xiàn)在的魔劍只是幼年期,根本不夠這兩個瘋娘們塞牙縫的。
戰(zhàn)場中就這么一時沉默著,只有崇辛的哭聲還在繼續(xù)。
洛克菲勒看著天上的幾位大佬,又看了看地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布魯斯,悄悄的向士兵們打出了一個退兵的手勢,士兵們也是瞬間就明白了統(tǒng)帥大人的意思,相互攙扶傷兵,靜靜的退出了戰(zhàn)場。
洛克菲勒還命人將布魯斯抬了回來,他覺得這個時候大佬們之間的情況還不太明朗,還是先觀望一波,在做打算為好。
安德森在看清了,洛克菲勒的動作后,也是小聲的下令收兵整頓,一時間戰(zhàn)場上便只剩下了,對峙中的阿芙洛狄忒和提亞馬特,觀望中的阿波菲斯和唐伯虎,以及懷里抱著裂波的尸體,仍在傷心哭泣的崇辛。
唐伯虎悄悄的也向崇辛打著手勢,‘該撤就撤吧?!?/p>
可是只顧著傷心的崇辛,根本沒看見唐伯虎的好意。
這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打破了這暗流洶涌的寧靜。
只見城門之中,沖出一匹戰(zhàn)馬,以為白衣女子,縱馬揚鞭的向著戰(zhàn)場之中奔來,身后還激起了一溜煙的塵土。
只見這名女人,直接來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腳下,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跪在地上,向阿芙洛狄忒懇求道:“我求您救救他吧?!?/p>
這名女子并沒有說要阿芙洛狄忒救誰,仿佛她們早就認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