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臨江酒店真正的老板。
他也不過是為林帆打工的。
中年男人聽到許益陽的話,心中一咯噔。
這是得罪了大神了?
他磕磕巴巴的問道:“還請?jiān)S總明示?”
聽許益陽的意思,他得罪的應(yīng)該是一個大人物。
這怎么可能?
他自認(rèn)沒有得罪過什么大人物啊。
他此時心中非常的忐忑不安。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你可知道,你剛剛一直瞧不起的年輕人是誰?”
許益陽憐憫的看向中年男人。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難道,難道,是哪家的公子?”
中年男人急忙說道。
是了,那個年輕人一定是一個大少,不然那個極品美女怎么心甘情愿的跟著對方。
“那是我的老板。”
許益陽淡淡的說道。
要是普通大少,他才不會出面,可是自己的老板就不一樣了。
一定要讓老板滿意,不然他就等著卷鋪蓋走人吧。
許益陽的話很輕,但是聽到中年男人的耳朵里,卻像那春雷聲震耳欲聾。
他震驚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仿佛能夠放進(jìn)一個雞蛋。
這怎么可能?
那個他一直瞧不起的打工仔竟然是柳城臨江酒店的老板?
這也太難以讓人置信了。
怪不得許益陽要趕他離開。
得罪了酒店的老板,還想在人家這吃飯,簡直就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