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刑拷打,依律重判,以正綱紀,還佩佩一個公道!”
賀蘭敏之卻看向李弘,語氣帶著幾分陰狠的得意:
“太子殿下說錯了,我不是欲行不軌之事,而是,已經得逞了呢!”
“你!胡說!”
楊佩佩絕不容許自己的名聲被這般玷污,她立刻跪在李弘身邊,對著武媚娘叩首道,
“請皇后明鑒,臣女并未失身!
臣女當時用金簪刺傷了他的手臂,才阻止了他的惡行!
皇后若不信,可立刻派人查看他的手臂,想必此刻傷口還在流血!”
李弘連忙附和,語氣無比堅定:
“母后,兒臣親眼所見,賀蘭敏之并未得逞,佩佩仍然是清白之身!”
武媚娘心中卻清楚——今日之事,即便楊佩佩確是清白,恐怕也難堵天下悠悠眾口。
賀蘭敏之那番污穢之言已然出口,縱有金簪為證、太子親眼所見,傳至宮外,
也只會變成“太子妃遭輕薄,皇家為遮丑強辯清白”的流言。
屆時,楊佩佩縱是無辜,也會被這腌臜名聲纏上,
往后在東宮、在皇家宗室面前,怕是再難抬頭做人。
想到這里,武媚娘怒火更盛,厲聲吩咐左右:
“
來人!將賀蘭敏之拖下去,重杖五十!”
賀蘭敏之望著武媚娘,
“姨母心中早就想殺了敏之吧?審都不審,就聽太子和楊姑娘一面之詞,就杖責敏之?
敏之不服!”
武媚娘現(xiàn)在覺得賀蘭敏之和母親楊氏真的很像,
明明已經錯到離譜,錯到天下皆知,
卻仍然可以顛倒黑白、死不認錯,還擺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旁人身上。
仿佛這世間唯有他們是對的,旁人皆是污蔑、皆是針對,半點不知自省,更無半分對皇家禮法的敬畏!
如今這番說辭,與方才在殿中編造穢言、挑釁東宮的囂張模樣,簡直如出一轍,
到了此刻,還想著用“不服”二字推卸罪責,真是冥頑不靈,無可救藥!
武媚娘冷聲道,
“敏之,你無視禮法、玷污東宮顏面,還敢當眾編造穢言折辱太子妃名節(jié),便該受這頓教訓!
今日若不打得你記住疼痛,你怕是不知“規(guī)矩”二字怎么寫,更不知皇家威嚴容不得半分挑釁!”
賀蘭敏之被侍衛(wèi)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