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難脫其父母窠臼,
未必能成棟梁之材,終究是不堪造就!
二月初六,天剛蒙蒙亮,
早朝的鐘聲準時響起,文武百官按照慣例,陸續(xù)步入殿內(nèi)。
文武百官按序站定,卻見文官之首的相位空了兩席:
裴炎、劉祎之二位宰相,竟雙雙缺席早朝!
眾臣心頭一凜,面面相覷,皆露驚疑之色。
昨日朝堂上,皇上與裴炎的爭執(zhí)仍歷歷在目,余波未平,
今日裴炎便無故曠朝,莫非是恃功自傲,欲與君王斗氣?
李顯目光掃過空蕩的相位,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本就因昨日之事心存芥蒂,
此刻見裴炎缺席,
只當他是故意拿捏,恃寵而驕,
欲以曠朝施壓!
怒火瞬間沖昏了頭腦,李顯拍案而起,龍顏大怒:
“放肆!裴炎好大的膽子,
竟敢借故曠朝,要挾朕躬!
這大唐朝堂,
人才濟濟,各司其職,豈容他一人獨斷專行?
少了他裴炎,難道朕便不能理政,
眾卿便無法議事?!
簡直荒謬!!”
他喘了口氣,語氣愈發(fā)厲色:
“今日議事照常進行,不必等他!
朕倒要看看,離了他這‘輔政宰相’,
我大唐的朝綱,是否會亂了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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窠臼:音同科就,是以前木門承受轉(zhuǎn)軸的凹型小坑,不知道有沒有寶子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