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從一開始許青態(tài)度就很強硬,總不會剛來的時候,許青就已經(jīng)手癢難耐了吧?
此刻。
司馬金臉色也逐漸鐵青。
不僅是他,司馬家的長老以及供奉,更是看著許青氣不打一處來。
“這小子太狂妄了!我修煉也有百余年,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彼抉R家供奉怒斥道。
其他長老也都是這么個意思。
即使他們承認許青是世間少有的天才,但是天才也得活著成長起來才行。
這么目中無人,他們早就按耐不住了。
一時間。
司馬家上下無疑是將態(tài)度表明了。
魏賢嘆了口氣,現(xiàn)在這種情況確實是僵住了。
只是他不明白,為了一個司馬樂,司馬家真的值得向紫陽宗出手嗎?
更別說,只要司馬樂還沒離開紫陽宗,那這件事就是紫陽宗的門內(nèi)之事,即使是司馬家也無權干涉。
現(xiàn)在看來,確實要出手震懾一下才行。
不然紫陽宗的名聲,就如同許青那時所說的一樣。
豈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了?
“這一次就讓我來吧?!蔽嘿t沉聲說道。
聞言,司馬金神色也逐漸嚴肅起來。
“魏大長老,難道你真要因為此事,與我司馬家鬧翻不成?”司馬金沉聲說道。
“這句話應該由我說才對吧,司馬樂是我紫陽宗弟子,只要讓她回去受罰認個錯,根本沒有什么需要大動干戈的地方,司馬家主想太多了吧。”魏賢氣勢絲毫不弱。
這個時候。
被禁錮在后方的司馬樂忽然喊道:“我才不要回去給那個賤人道歉!我司馬家何其龐大,那孟晚就只是賤奴生下來的賤種,給她下跪,我不如現(xiàn)在就死!”
此話一出,司馬家的人忽然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