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所有見過他們的守軍都被他殺了,自然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除非有旁觀者舉報。
不過,即便如此王叔身上還有他留下的一道護(hù)身法印,無論如何都不會受到絲毫損傷。
只是王叔自己并不知情。
這時。
王叔的女兒也回到了院子里,時不時從菜園里拔出菜葉討好紫蕓。
只可惜紫蕓在無名峰,胃口早就被養(yǎng)刁了,尋常的菜葉已經(jīng)滿足不了這只貪吃的兔子。
不過為了裝得像一只普通的兔子,紫蕓還是選擇了吃菜葉。
回響起它還只是一只小野兔的時候,別說是菜葉,稍微嫩一點的草根都吃不上。
現(xiàn)在的日子,果然還是美好的啊。
“嘿嘿。”
屋子里,王叔看著女兒和紫蕓玩的那么開心,也不由自主的憨笑起來。
注意到還有客人時,他這才摸了摸鼻尖,臉上依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女兒,你也知道的,什么都好,就是有點貪吃貪玩?!蓖跏逍χf道。
許青沒有回答。
貪吃?
難道這玲兒看著那只兔子一臉開心,是因為已經(jīng)想好一百種烹飪方式了吧?
就在這時,屋外的木欄再次被推開。
一個長相平庸的婦人,穿著一身普通的麻衣走了進(jìn)來。
看到夫人回來,王叔立即起身從屋里走了出去。
“夫人你回來了。”王叔笑臉相迎:“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小許,我跟你提過一次,就上次去王都時碰見的那位。”
王叔特意沒挑明許青的身份,向來也是不想把話題聊的那么死。
婦人目光收了回來,看向許青淡然一笑。
“之前就聽說我家夫君承蒙小哥大恩,今日有幸一見,也算是如愿了。”荷薇說道。
王叔憨厚的笑著。
能夠有一位理解他的夫人,便是他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情。
至于許青,則是帶著和煦的笑容說道:“王叔也幫了我不少忙,一些小事,舉手之勞而已?!?/p>
荷薇淡然一笑,隨即看向王叔:“家里沒什么好招待客人的,你還不快去鎮(zhèn)上打點好酒好肉?”
此話一出,王叔這才猛然醒悟。
“我差點給忘了!”
“哎喲,不好意思小許,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