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冥渡你幫了我一次,這一次我?guī)湍?,就算扯平了?!鼻锏褜㈥広な杖肽抑校翢o心理負(fù)擔(dān)。
雖然他很愛財,但也有自己的準(zhǔn)則。
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若是在天冥渡許青沒有幫他,或許他還真會將許青賣了然后數(shù)錢。
畢竟,包庇外來人,這罪名可不小啊。
想到這里,秋笛不緊不慢的來到許青休息的房間。
“許兄弟,傷養(yǎng)好了沒?”
秋笛一進(jìn)門便見到療傷中的許青,上前慰問道。
許青緩緩起身,活動著筋骨說道:“好的差不多了,多虧了有秋大哥給的藥?!?/p>
秋笛擺了擺手笑道:“那些藥不過都是普通的療傷藥,最主要的緣故,還是你自身夠強(qiáng)啊?!?/p>
說到這里,秋笛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拍了拍許青的肩膀。
聞言,許青只是附和著笑了笑點頭。
一時間,兩人沉默了十多秒,房間里的氛圍顯得略顯尷尬。
“許兄弟,有些事兒雖然我并不是很想知道,但是今后我們或多或少也得相處一段時間,所以我覺得你告訴我的話,或許會方便一些。”秋笛主動開口,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
聞言,許青卻是問道:“秋大哥想知道什么?若是小弟知道,必定知無不言。”
秋笛說道:“你來冥界到底是要做什么?”
此話一出,房間內(nèi)氛圍顯得更加凝重起來。
縱使冥界一直處于陰冷的環(huán)境下,此時的二人卻感受到一股隨時會一觸即發(fā)的火熱。
在此之前,許青也曾感應(yīng)到阿古和秋笛在外面的談話,他自然也猜出了鬼族那邊已經(jīng)猜出了他的身份,但秋笛并沒有透露任何信息出去,反而讓阿古調(diào)查方向有所偏差。
而現(xiàn)在,秋笛卻以這種態(tài)度向他問話,一時間倒是讓許青有些摸不清這秋笛究竟是何用意。
緊接著,秋笛繼續(xù)說道:“其實你倒也不用對我有什么隱瞞,畢竟如果我真的想利用你身份謀得財富,剛才我都可以將你作為外來人的身份告訴那位效力于鬼王的鬼將,如此一來我不光能得到不少獎賞,還不用背負(fù)包庇外來人的罪名?!?/p>
秋笛這番話無疑是敞開天窗說亮話,把所有問題都擺到明面上來了。
而許青剛才還有所猜測,現(xiàn)在已然不需要再藏著掖著了。
念此,許青神態(tài)也稍顯緩和下來。
若是藏著掖著還需要偽裝,而在這種情況下,偽裝也已經(jīng)沒了任何作用。
更何況秋笛說的也不假,如果他真的想要拿他這外來人的身份去換錢,剛才遇到那位鬼將就可以直接將他的猜測說出來。
以冥界對外來人的重視,根本不可能坐視不理。
“你就不怕我?”許青抬起眼眸問道。
“有什么好怕的?”秋笛淡然一笑:“我們沒有利益沖突,而你來到冥界,不像那位魔君一樣大張旗鼓的挑戰(zhàn)七大鬼王,說明你來冥界是有目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