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持久戰(zhàn),終以藥冷嬋舉白旗投降而告終。
“牲口!牲口!牲口……”
藥冷嬋心里不斷地重復(fù)這兩個字,實在是她找不出合適的字眼來形容華強那變態(tài)的持久力,還有攻擊力。
她感覺若自己再不投降,絕對要死在這場戰(zhàn)爭當(dāng)中。
宮殿外的白玉涼亭懸浮在半山間,飛角翹檐上雕刻的鸞鳥仿佛要振翅飛離,周圍云霧如輕紗般繚繞,將亭臺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石桌上擺滿了晶瑩剔透的果盤與雕花酒壺,瑪瑙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輕輕晃動,卻無人動筷。
顏如玉、桑琪娜、艾拉瑞亞、媚拉、卡莎、琉月六位女子圍坐桌旁,目光時不時瞟向不遠(yuǎn)處緊閉的宮殿大門,眉宇間滿是焦灼與好奇。
“已經(jīng)三天三夜了?!鳖伻缬褫p咬著紅唇,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冰涼的石桌邊緣。
她作為最早陪伴華強的人,向來沉穩(wěn)冷靜,可此刻心底卻像揣了只亂撞的小鹿。
那扇雕花宮門自從少爺帶著那位名叫藥冷嬋的女子進去后,就再也沒開啟過,連一絲靈力波動都透著詭異的平穩(wěn)。
“里面到底在做什么?”桑琪娜晃了晃酒杯,酒液折射出她眼底的疑惑。
她來自冰雪位面,性子清冷卻又直率,屬于最藏不住心事的那種。
“我前天夜里偷偷靠近過,明明感覺到兩股極強的力量在里面糾纏,可偏偏沒有半分打斗的氣息,反而……反而像是在互相滋養(yǎng)?”
說到最后幾個字,她自己都覺得奇怪,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紅暈。
艾拉瑞亞輕輕搖著折扇,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流轉(zhuǎn)著水光的眼眸。
她出身皇家大內(nèi),最懂這些諱莫如深的事情,此刻卻偏偏裝作不懂。
“滋養(yǎng)?哪有滋養(yǎng)需要三天三夜的?我聽府里的老仆說,那位藥姑娘體質(zhì)特殊,好像是什么……鼎爐靈體?”
“鼎爐靈體!”媚拉猛地拔高了聲音,又慌忙捂住嘴,眼神里又驚又奇。
她來自火焰位面,從小聽族中長老說過不少修煉秘聞,自然知道這體質(zhì)意味著什么。
“傳說中能容納天地靈力,與修士雙修時可助人突破境界的體質(zhì)?難道少爺他……”
后面的話她沒法說出口,但在座的女子都懂了,石桌上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卡莎把玩著腰間的匕首,指尖在鋒利的刀刃上輕輕劃過,語氣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酸意。
“我就說嘛,那位藥姑娘,生得那般清冷絕艷,原來是這種體質(zhì)。
少爺向來對修煉之事最上心,怕是真為了突破境界,在里面……在里面做那些事吧?”
“那些事是哪樣事???”琉月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故意逗她們。
可她話音剛落,自己的臉頰卻先紅了,耳根子燙得能煎雞蛋。
她雖年紀(jì)最小,卻也知道雙修意味著什么,畢竟自己就經(jīng)歷過一次。
現(xiàn)在,一想到孤男寡女在密室里待了三天三夜,心就像被貓爪撓似的,又癢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