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之翼基地的密室中,氣氛略顯沉悶。
“咦,剛才那盞魂燈是不是閃了一下?”一個聲音打破了寂靜。
“哪一盞?最上面那個???沒有啊,你眼花了吧?是不是昨晚跟老婆折騰了一宿沒睡?”另一個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回應道。
“見鬼!別開玩笑了,我剛才真的看見它閃了一下。”那聲音透著一絲篤定。
“哪有呢?我可什么都沒看見?!被貞琅f是否定。
“要不要告訴團長?”
“團長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呢,要去你就自己去,我可不去觸霉頭。”
“這……好吧……奇怪了,剛剛我明明看到它閃了一下……”聲音中滿是疑惑,卻也只能無奈作罷。
信徒傭兵團的茶室中,茶香裊裊。
團長幕南天與一位老者相對而坐,正沉浸在棋局的博弈之中。棋盤上,黑白棋子交錯縱橫,局勢錯綜復雜,宛如一場無聲的戰(zhàn)爭。老者眉頭緊鎖,目光在棋盤上反復游移,手中的黑子遲遲找不到落子的最佳位置。他深知這一步棋的關鍵,每一個抉擇都可能影響整盤棋局的勝負。
幕南天則一臉悠然,輕輕為老者斟茶,熱氣升騰,茶香四溢。他正欲開口調侃幾句,打破這略顯沉悶的氣氛。就在這時,異變突生。老者原本穩(wěn)如磐石的身形猛地一震,那枚猶豫許久的黑子從他指尖滑落,“啪”的一聲,不偏不倚地落在棋盤上。瞬間,勝負立分。
幕南天微微一怔,還未等他說話,老者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心僵硬,舉在半空的手臂都忘了放下,口中喃喃道:“他……回來了!”
幕南天瞳孔急劇收縮,內心掀起滔天巨浪,但他還是強壓著激動,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老師,您確定?”
老者長嘆一口氣,緩緩起身,移步到窗前。窗外,白雪紛飛,天地間一片銀白。他雙手背負,凝視著遠方的雪景,語氣沉重地說:“魔神侍從,果然都是效忠于他的瘋子,上萬年的時間,都沒能磨滅他們的意志?!?/p>
幕南天想要端起茶杯,借喝茶來平復自己幾乎失控的情緒。然而,他微微發(fā)抖的右手卻不聽使喚,茶水灑在了桌面上。
他尷尬地連忙擦拭水漬,囁嚅道:“老師,也不盡是?!?/p>
老者猛地回頭,目光如炬,直直盯著幕南天,問道:“你與他們有聯(lián)系?”
幕南天尷尬地笑了笑,面露慚色道:“不是我,我一直牢記老師的教導,不敢有絲毫違背。只是犬子頑劣,我教導無方啊?!?/p>
老者聽完,半晌沒有言語,最后又是一聲長嘆,身形漸漸消散,消失得無影無蹤。幕南天望著老者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與此同時,自由王國的光明神殿內,氣氛莊嚴肅穆。偌大的神殿中,矗立著一尊碩大無比的光明神像。神像雕刻得栩栩如生,散發(fā)著神圣而莊嚴的氣息。
忽然,神像似乎感知到了某種神秘的能量波動,原本平靜的神像突然散發(fā)出陣陣耀眼的白色光芒。光芒越來越強烈,宛如一輪熾熱的太陽在神殿中綻放。純潔的能量波動以神殿為中心,如漣漪般向四周擴散開來。
這奇異的景象,瞬間吸引了半個自由王國信徒的注意。無論是街頭巷尾忙碌的百姓,還是田間勞作的農夫,亦或是王國的貴族,都紛紛停下手中的一切事務。他們神色虔誠,滿臉敬畏,紛紛跪倒在地,向著偉大的光明神做出最誠摯、最虔誠的祈禱。
傳聞中已經(jīng)三百年未曾顯露神跡的光明神,此刻再次展露了神跡。這一消息,如一陣狂風,迅速在自由王國中傳播開來。人們奔走相告,整個王國都沉浸在一片狂熱的宗教氛圍之中。而在這平靜與波瀾之下,一場關乎王國命運、魔神紛爭的大幕,正悄然拉開。
與此同時,呂永從噩夢中驚醒。
“?。∩剿?!別走!”他大喊著,一把摟住眼前的女孩。
“??!”女孩發(fā)出一聲驚呼。
“怎么了?!怎么了?!”查理第一個沖進房間,一進門就看到呂永死死地抱著貝蒂。
查理頓時火冒三丈,抬手一巴掌拍在呂永頭上,說道:“喂!你這一醒來就耍流氓,可是要對貝蒂負責?”
呂永如夢初醒,趕忙松開手。這才看清查理、貝蒂、蓋倫、杰克都在身旁,再看貝蒂滿臉通紅,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
查理一把抓住呂永,道:“看來你小子沒事了啊,抱著貝蒂抱得這么緊,你小子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的?”
呂永腦袋一陣眩暈,又倒回了床上。這可把大家嚇了一跳,好在一番檢查后,發(fā)現(xiàn)是呂永昏迷了幾天沒吃東西,剛剛又情緒緊張,血氣上涌所致。得知呂永沒事,大家這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