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澤大陸這片神秘而廣袤的大陸上,有著眾多充滿傳奇色彩的傭兵團(tuán),他們在這片土地上書寫著屬于自己的波瀾壯闊的故事。黃昏之鬼傭兵團(tuán),便是其中一支有著二十多年歷史的傭兵團(tuán)。然而,隨著創(chuàng)始人退居幕后,黃昏之鬼的行事風(fēng)格也迎來了劇烈的變化,最終從人人敬仰的b階傭兵團(tuán)淪落為空有其表人見人惡的下三濫團(tuán)體,從兩年前開始,塞拉摩城中的治安事件有一半都與它有關(guān)。
深夜,萬籟俱寂,一座看似普通的房間里,隱藏著一間神秘的密室。老者和他的老伴,神色匆匆地來到密室入口。老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寒意,他敏銳地感覺到,這次似乎有一股危險的力量正悄然逼近,而且目標(biāo)很可能就是他們一行人。能夠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潛入這座密室,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恐怕在自己之上。
然而,出于對兒子安危的深切擔(dān)憂,老者和老伴相互攙扶著,緩緩走下了密室的階梯。密室中,燈光昏黃搖曳,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一進(jìn)入密室,呂永和皮諾修的身影便映入了兩位老者的眼簾。
“你們是誰?!”老者警惕地大喝一聲,聲音在密室中回蕩,帶著一絲顫抖。
呂永緩緩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反問道:“呵呵,你不認(rèn)識我?”
老者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脫口而出:“呂永?!怎么會是你?!”
呂永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呵呵,有意思,為什么會是我難道老先生你自己不知道嗎?”
老者心中一緊,急忙問道:“你……你們都聽見了?”
呂永點點頭,平靜地說:“很不幸,聽見了?!?/p>
老者頓時愣住了,一時間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
呂永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番床上的傷者,疑惑地喃喃自語:“有意思,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都沒死。”
老者這才回過神來,憤怒地指著呂永,大聲吼道:“你想干什么?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要報仇就沖著我來?!?/p>
呂永回頭望了皮諾修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微微翹起的嘴角,像極了一只狡猾的狐貍。這一幕,讓皮諾修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心頭猛地一跳,那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呂永輕輕搖搖頭,微笑著說:“呵呵,別緊張,我不是來報仇的。畢竟貝蒂最終還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不過,我實在沒想到,幫助黃昏之鬼的人,居然是你們的兒女。我更沒想到的是為了擊敗蒼狼傭兵團(tuán),你們連自己的團(tuán)員都下得去手,嘖嘖,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們竟然這么心狠手辣呢?那些團(tuán)員知道收割他們生命的魔法師其實是你們一家人嗎?”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冷哼一聲,不屑地說:“哼!你知道了又能怎樣?難道你還想去揭發(fā)我不成?”
此時的老者并不太擔(dān)心呂永會去舉報自己,否則他也不會站在這了。
呂永嘴角微微上翹,不緊不慢地說:“哦,你不怕魔法師工會的追殺?”
聽到這話,老者氣得牙癢癢,心中恨意翻涌。若不是忌憚呂永的實力,老者肯定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與他拼上一拼。但老者畢竟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此時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冷冷地問道:“威脅的話就免了,倒不如直接點,說說你們的要求?!?/p>
呂永還沒來得及開口,皮諾修便搶先一步,臉上帶著微笑說道:“要不你先拿出點誠意來?”
那老者瞧了瞧眼前這位年輕女孩,臉色瞬間變得僵硬起來。思索片刻后,他猶豫地問道:“你……你是……”
皮諾修微微蹙起眉頭,一臉疑惑地反問:“你認(rèn)識我?”
老者趕忙搖搖頭,急忙解釋道:“不,剛剛是我老眼昏花了,還以為您是那位大人呢。想來是我認(rèn)錯了,畢竟那位大人可是傳說中的人物?!?/p>
皮諾修對這些虛無縹緲的傳說沒什么興趣,也不想繼續(xù)追問下去,直接說道:“我對你們那些傳說不感興趣,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yōu)槭裁匆壖茇惖伲俊?/p>
老者面露難色,看了看身后的老伴,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這一切其實都是個誤會。黃昏之鬼和蒼狼傭兵團(tuán)的矛盾日益激烈,已經(jīng)到了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綁架貝蒂只是為了引起蒼狼傭兵團(tuán)的注意,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罷了。因為他們早就知道,蒼狼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一直想把你們團(tuán)的若雪魔導(dǎo)師挖過去。要是你們當(dāng)中有人出事,蒼狼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肯定會借此機(jī)會摻和進(jìn)來。以他那狂妄自大的性子,肯定會借此機(jī)會對我們發(fā)動攻擊。只是他們沒想到,我們這看似普通的綁架行動,準(zhǔn)備得如此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