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又有好幾個高管紛紛站起身來,他們要么是言家的旁系子弟,要么是言元海的親信,都在這個關鍵時刻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雖然有部分高管在聽了秦云的功績之后,內心也認可秦云的能力,想要支持他,但他們深知,一旦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很可能會遭到言元海、言恒等人的打壓和排擠。在復雜的公司局勢面前,他們不敢輕易冒險,只能選擇保持沉默。大部分中、高管都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誰也不敢輕易站隊,生怕一步錯,滿盤皆輸。因此,全場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支持秦云,場面陷入了一種僵持的局面。
言志忠眉頭緊皺,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停留在言元海的身上,語氣嚴肅地說道:“元海,你剛剛問我憑什么對吧?那我就回答你,憑他有能力擔當副總經理這個職位,而你沒有,他的功績與成就,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但是你這么久,卻一點成績都沒做出來?!?/p>
言元海漲紅了臉,大聲反駁道:“爺爺,那是你給他機會,但沒給我機會,你要是給我機會,我一樣能做出成績!”
言志忠沉思片刻,緩緩說道:“那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我給你和秦云一個考驗,你們誰能通過這個考驗,誰就升任副總經理,如何?”
言元海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連忙說道:“好啊,爺爺請說是什么考驗!”
“我最近聽說了一個商業(yè)人才,叫做朱靜,此女從哈佛商學院留學歸來,是商界才女,她目前在金都一家新興公司做總裁,你們二人,要是誰能將她挖到華鼎來,就升誰做副總經理職位?!毖灾局夷抗鈭远ǖ卣f道。
“好啊爺爺!不就是挖個人嗎?”言元海自信滿滿地滿口答應下來,隨后看向臺上的秦云,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傲然說道:“小子,你不會不敢吧?”
秦云冷冷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語氣堅定地回應道:“我怎會不敢?”雖然言元海的挑釁和敵意毫不掩飾,但這一切都在秦云的意料之中,他早已做好了迎接挑戰(zhàn)的準備。
言志忠看向臺下的眾人,提高聲音說道:“好,那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誰贏了,誰升任副總經理職位,你們所有人不得再有意見?!敝澳切┓磳η卦迫胃笨偟娜?,此時也只能無奈地點點頭,暫時接受了這個決定。
“現在,暫時先任命秦云為,榮譽總監(jiān),后面再做調整,大家歡迎秦總監(jiān)?!毖灾局倚嫉?。所謂榮譽總監(jiān),不過是一個虛職,雖然掛著總監(jiān)的頭銜,領著總監(jiān)的工資,享有總監(jiān)的身份地位,但實際上并不負責公司的具體事務。言志忠給秦云這個職位,顯然是為了讓他有一個過渡階段,也算是在這場風波中,給秦云一個暫時的安頓。
臺下響起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言元海見秦云只是獲得了一個沒有實權的虛職,心中的不滿暫時壓了下去,也沒有再繼續(xù)反對。
“謝謝外公?!鼻卦乒Ь吹貙ρ灾局揖瞎轮x。停頓了片刻,他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緩緩說道:“外公,我發(fā)現我們公司,有極個別高管是老鼠屎,不知外公是否知道?”
言志忠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問道:“哦?你說的是誰?”
秦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緩緩轉身,邁步朝著臺下走去。他的步伐沉穩(wěn)而堅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最終,他停在了一人面前,此人,正是那個魯主管。
秦云似笑非笑地看著魯主管,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魯主管,我們又見面了。”
“秦……秦少爺。”魯主管的聲音顫抖不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心中清楚,秦云這是來找他算賬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主管,而秦云卻是言老的親外孫,兩人身份天差地別,自己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魯主管,之前在一樓大廳的時候,你不是說,要好好收拾我嗎?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不知你想怎么收拾我?”秦云冷笑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
魯主管嚇得雙腿發(fā)軟,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那只是開玩笑的,我怎么敢收拾秦少爺?!彼碾p手不停地顫抖著,聲音也跟著哆嗦,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你不敢?我敢!”秦云雙眼一瞇,語氣瞬間變得凌厲起來,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強大的氣勢。緊接著,他扭頭看向言志忠,大聲說道:“外公,此人素質極差,我今天在半路上,他強行超我車失敗,導致刮上了我車,下車叫囂自己是華鼎主管,讓我賠五萬,還吐痰讓我吃,以此羞辱我。”秦云深吸一口氣,繼續(xù)義憤填膺地說道:“后來他得知我是華鼎新員工,更表示要給我穿小鞋,他這種老鼠屎,我覺得要踢出公司,免得敗壞我華鼎名聲!”
秦云的話音剛落,言元海就“砰”的一聲重重地一拍桌子,騰地站起身來,怒容滿面地瞪著秦云,語氣尖銳地質問道:“秦云,你什么意思!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魯主管是我提拔進公司的親信,現在你剛進公司,就要開除我的人!你這是針對我嗎???”會議室里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一場新的風波似乎又要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