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混蛋!”周珊氣得渾身發(fā)抖,雙腳不停地跺著地面,眼眶里也泛起了淚花,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秦云狠狠地耍了一把。
“如果你不貪圖榮華富貴上我的車,你就不會被我耍,明白嗎?好好找找你自身的原因吧?!鼻卦粕裆届o,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這一切都是周珊自找的。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如果你還想要一點面子,那就自己下車吧,如果讓我動手請你下車,你連最后的面子都沒了?!?/p>
周珊知道秦云心意已決,自己再怎么哭鬧也無濟于事。她咬了咬牙,心有不甘地拉開車門,下了車。
周珊下車后,秦云降下車窗,看著她,淡淡地說道:“如果經(jīng)過這件事,你能幡然醒悟,那么這件事對你是好事,如果你醒悟不了,當我沒說?!眮G下這句話后,秦云直接踩下油門,蘭博基尼如離弦之箭般絕塵而去。
“混蛋!”周珊望著漸漸遠去的蘭博基尼,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她此刻算是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大起大落,剛才還沉浸在即將成為富二代女友的美夢中,幻想著自己即將走上人生巔峰,可下一秒,就被無情地丟在了這荒涼的垃圾場,所有的幻想瞬間破滅,化為泡影。而且她心里清楚,經(jīng)此一事,自己的現(xiàn)任男友肯定也沒了……
……
將這濃妝女丟下車后,秦云本來準備開車回學(xué)校,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公司總經(jīng)理劉波。秦云接通電話,只聽劉波說有事找他。于是,秦云毫不猶豫地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公司的方向駛?cè)ァ?/p>
華鼎大廈,總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
“劉波,又有什么事嗎?”秦云一邊大步走進辦公室,一邊開口詢問,臉上還帶著幾分趕路后的疲憊。
“又是金強集團,他們又偷偷派人到我們工地搗亂?!眲⒉ㄉ裆兀碱^緊緊皺成一個“川”字,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什么?!”秦云的臉色瞬間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來的路上他就在猜測,是不是又是金強集團在背后搞鬼,沒想到還真被自己猜中了。
“工地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出事?”秦云連忙追問,神色焦急,他心里清楚,如果工地再出事,那麻煩可就大了。
“上一次的事情發(fā)生后,你讓我吩咐所有工地加強安保力量,幸好加強了安保,來搗亂的人,被我們給抓住了。”劉波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慶幸的神色。
“被抓住了么?!鼻卦坡勓裕@才稍稍松了一口氣。緊接著,他的臉上又涌起一股怒火,“這個向金強,還敢派人來搗亂,我看他是不拿我當回事,拿我當軟柿子捏啊?!鼻卦茪鈶嵉匾蝗莺菰以谵k公桌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了起來。
上一次向金強派人來暗殺自己,這才過了幾天?他竟然又來挑釁,秦云怎么可能不氣?“我秦云要是不弄垮金強集團,我的名字就倒著寫!”秦云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決心。
“秦董事您消消氣,擊垮金強集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劉波連忙上前勸慰,臉上滿是關(guān)切的神情。
“我明白,我看他現(xiàn)在是閑的慌,既然如此,我們不給他找點麻煩怎么行!”秦云瞇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金強集團這樣屢屢找秦云麻煩,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斃?來而不往非禮也!
“董事長,您有何高見?”劉波好奇地問道,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他知道秦云肯定已經(jīng)有了主意。
“殺人誅心,我們既然要找他麻煩,那就用攻心計!”秦云冷冷一笑,那笑容里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同時,心中的計劃也愈發(fā)清晰起來。
“董事長,還請明示。”劉波一臉疑惑,忍不住追問道。
“向金強有老婆吧?”秦云不緊不慢地問道。
“有,向金強現(xiàn)在四十歲,他結(jié)婚都二十年了。”劉波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表情。緊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向金強在外面有很多小三,這個他老婆也知道,只是無能為力,但是聽說她老婆也悄悄偷人?!?/p>
“很好,我的辦法就是……”秦云湊到劉波的耳邊,壓低聲音,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地說給了劉波。
“董事長,妙計?。 眲⒉犃饲卦频挠嫴吆?,眼睛頓時一亮,欣喜地連連感嘆起來,臉上滿是欽佩的神色。
“哈哈,到時候向金強肯定會被氣的吐血!”劉波忍不住笑道,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向金強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這么暗算我們,讓他被氣的吐血不過分。”秦云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報復(fù)的快感。上一次向金強差點派人殺了他,這筆仇,秦云怎么報復(fù)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