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姝墨帶著周海闊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周海闊拿著冰袋放在耳朵上面。
冰袋上絲絲的涼意,讓他的耳朵好受了許多。
周海闊抱怨道:“姝墨,你干嘛下這么重的手,我可是你的親哥,親哥!”
周姝墨雙手交叉靠在書桌上,盯著坐在床上的周海闊。
“哥,我們每年都能聽到,有人在橋上跳河,被路過的船給打個尸骨無存的新聞?!?/p>
“你怎么就不長記性,還敢跳到船上偷西瓜。再說,你缺那點西瓜錢嘛!”
周海闊臉上閃過心虛之色,態(tài)度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理直氣壯。
不過他依然沒有,認(rèn)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姝墨,你別大驚小怪,尸骨無存的那些人?!?/p>
“都是他們不懂這個跳船的技巧,可我們這些在運河邊長大的孩子,能不知道嗎?”
周姝墨見這副情況,更加頭疼了。
她本來以為他們是“不知者無畏”,現(xiàn)在看來分明只“知者無畏”。
她姝墨不想,和還沒有理解命的重要性的周海闊再廢話。
她冷下臉,語氣嚴(yán)厲的警告周海闊。
“如果再讓我知道你這樣做,我一定會把這事告訴爸媽。”
周海闊一聽急了:“姝墨……”
可惜周姝墨根本不聽他說話,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而呆在房間里的周海闊,只覺得自己未來道路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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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也不知道,從哪里染上向父母告狀的惡習(xí),他以后可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