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郭城宇根本無心關注此事,他大踏步走到池騁身邊。
對上池騁痛苦又空洞迷茫的眼神兒,扶著他有些僵硬的身軀。
郭城宇指尖摸上池騁的下巴,用自己能發(fā)出最溫柔的聲音,問道。
“怎么了,池子?!?/p>
熟悉的稱呼一出,池騁的迷??斩吹难凵駜?,好像找到了一個支點。
他的眼珠子,一寸寸的描繪完郭城宇的五官。
驀的死死抱住郭城宇,力氣之大,好似要把懷里的人,揉進自己的骨血一般。
郭城宇在池騁抱上來那一刻,伸出手,同樣回抱住了池騁。
他的手放在池騁的后腦勺,不斷用手撫摸安撫,聲音也溫柔到了極致。
“池子,別怕,我在這?!?/p>
“別怕,郭子陪著你?!?/p>
池騁把腦袋埋在郭城宇的脖頸間,大口吸著他身上的香氣。
郭城宇身上熟悉的香味,讓池騁心像從深冬十二月,冷的牙關都打顫的季節(jié)。
一下子來到了盛夏七月,暖洋洋的,他甚至還有點熱。
池騁聲音悶悶的,捏住郭城宇的耳垂,撒嬌一般的威脅道。
“郭子,抱緊點,不然我咬掉你的耳朵?!?/p>
郭城宇手臂用力,笑罵道:“池騁,你個操蛋玩意兒,嚇死爺爺我了?!?/p>
方才池騁的狀態(tài)確實嚇人,不過現在已經恢復了大半。
池騁不說話,只是默默抱緊郭城宇,毛茸茸的腦袋在郭城宇頸間亂蹭。
郭城宇盡管被弄的癢,可卻沒有任何動作,任由池騁胡鬧。
他眼神里的縱容和寵溺無法掩飾,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