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姬若風帶著大包小包再次來到這處隱秘的峽谷。
同行的還有一個衣著華貴的人,顧七月熱情的接待了他。
耐心的給這位衣著華貴的人看完病,開了方子,顧七月毫不客氣的又坑了他一大筆錢。
因為這位病的不太重,所以顧七月只拿到二十萬兩的銀子。
姬若風聽到這個價錢,心里更氣了,他發(fā)現(xiàn)算來算去,就他被顧七月坑的銀子最多。
可沒辦法,誰讓蕭瑟的病無人可醫(yī),只能來找顧七月心黑手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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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一次往常的藥浴過后,蕭瑟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全好,隱脈也好了個七七八八。
蕭瑟抬頭,發(fā)現(xiàn)顧七月沒有像平時一樣離開,而是背對他整理著什么。
他把自己的身體,往水里埋了埋,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你怎么還不離開?”
顧七月轉(zhuǎn)過身,她的指尖捏著一根極細的金針。
在燭火的照耀下,金針泛著絲絲縷縷的寒意。
“按照治療進度,你該針灸了。”
蕭瑟想起當初找顧七月治病的時候,她確實提過針灸這回事。
他的耳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通紅一片。
以前宮女伺候他穿衣沐浴的時候,他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甚至習以為常。
偏偏遇上顧七月,蕭瑟就覺得哪里都不對,不自在的很。
顧七月想到他現(xiàn)在是裸體,避免見到看見有些不能看見的畫面。
她用內(nèi)力把中衣遞到蕭瑟面前:“披著頭發(fā),露出胸膛就可以。”
說完這句話,顧七月便轉(zhuǎn)身去取東西去了。
給蕭瑟針灸,是個非常耗費精力的事情,所以她要準備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