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前段時間新封的國公,葉國公葉鼎之,他可是我的好友,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喝酒。”
“他不止用兵如神,而且武藝高強(qiáng),一手劍法使的出神入化。”
盛長柏滿臉佩服,接住他的話茬:“葉國公真是為我朝揚(yáng)了國威,打的遼金的人丟盔卸甲?!?/p>
“奪回燕云十六州口號喊了多少年,可我朝建國已經(jīng)快百年,竟然連一州之地也沒有奪回來過。”
“不過我就是有些可惜,葉國公只拿回了六州之地,便不再往前推進(jìn),他說這已經(jīng)是軍隊的極限?!?/p>
顧廷燁倒是知道一點內(nèi)幕消息,意味深長的說道。
“鼎之兄如此拼命的建立戰(zhàn)功,可不是為了加官進(jìn)爵?!?/p>
“而是為了揚(yáng)名,讓大家都能記住葉鼎之這個名字,并告訴他的命定之人?!?/p>
“他一直在等她?!?/p>
話音剛落,喜鵲驚呼道:“啊!五姑娘你的手?!?/p>
她的喊聲,打斷了眾人的對話。
盛長柏跑到到如蘭身邊,打開她的手一看,全是被桑葚樹給扎出來的口子。
這時,眾人也趕到了這邊。
看到如蘭血淋淋的手心,墨蘭拿帕子捂住嘴,這看著都疼。
她看向如蘭的臉,發(fā)現(xiàn)她好像一點也不疼。
竟還在出神,整個人很明顯魂在人不在。
顧廷燁挑挑眉,眼里閃過一抹深思。
長柏也發(fā)現(xiàn)如蘭的異常,他把嘴里訓(xùn)斥的話咽了下去。
跟眾人告了別,還讓人去請大夫,便帶著如蘭回了葳蕤軒。
王大娘子看到如蘭傷的這么重,心疼的一邊抹眼淚,一邊罵如蘭的貼身侍女喜鵲。
“你的小蹄子,怎么伺候姑娘的?!?/p>
喜鵲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心里卻也有點委屈,她以為姑娘是去夠桑葚玩。
所以才沒攔,沒想到她直接抓住桑葚枝,并且還那么用力。
要不是她上去掰姑娘的手,恐怕姑娘的手,此時還抓著桑葚枝。
如蘭醒過神來,拉住王大娘子的衣袖,解釋道。
“這是我自己的問題,不關(guān)喜鵲的事情?!?/p>
王大娘子用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沒好氣道。
“我知道,你說你平時一副聰明相,今日卻做出這樣的蠢事,你的手~~?!?/p>
說著王大娘子又哭了起來,如蘭長這么大,一點皮都沒有擦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