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接收到他的求救信號,越發(fā)地覺得陸祈年不可理喻,“你都弄疼他了,快點放手!”
陸祈年不但沒放,還死死地用力拽緊了周柏川的衣領(lǐng)。
周柏川的呼吸明顯開始加急,眼看著他真的有可能會被活活勒死,用力的打了幾下陸祈年的手背。
還用眼神示意,放手??!
真想鬧出人命?。?/p>
她壓低音量說:“陸祈年,你在這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付靜初是我打的,你要替她算賬,來找我,別拿其他人撒氣!”
陸祈年聽著她的話擰眉,誰要給那智障算賬!
趁他放松之余,趕緊撥開他的手,周柏川又回到椅子上坐著。
經(jīng)理見這場面差點沒把她嚇?biāo)溃侵芗业男」釉诰瓢衫锍鍪铝?,那可不得了?/p>
十三姨怎么還沒來?
付靜初那么大一個人完全被忽視了,她蹦噠到幾個人的身前,”hello
,表哥,你有看到我嗎?”
陸祈年看她就跟看智障一樣,付靜初偏偏腦子就是缺了一根筋的,“溫念,怎么就只有你一個人?你的幫兇呢?”
“既然敢欺負(fù)到我的頭上來,我一定要給點顏色她們看看?!?/p>
“什么顏色?屎黃色嗎?”溫念冷不丁的出聲。
“你、”付靜初執(zhí)意要讓陸祈年給她撐腰,“表哥,你看看,我這一身傷,還有她們兩個,都是溫念打的,你一定要給我做主?!?/p>
陸祈年根本就不關(guān)心她,反而意味深長的看了周柏川一眼。
周柏川氣定神閑地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領(lǐng),在溫念看不到的地方還以他一個邪魅的笑容。
挑釁的意味十足。
陸祈年被氣的頂了一下左邊的腮,想要繼續(xù)動手。
“咳咳、”周柏川輕聲咳了兩下,瞬間引起了溫念的注意。
溫念看到周柏川的脖子都被勒紅了,暗罵陸祈年有病,低頭問:“你沒事吧?”
“沒事,祈年哥他跟我鬧著玩呢?!?/p>
溫念小聲地嘀咕:“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今天估計是腦子抽風(fēng)了!”
周柏川像一條溫順的薩摩耶,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說:“嗯,我不計較。”
這兩人是當(dāng)他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