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以前,也沒見陸祈年這么直接的跟她說過這些話。
還好現(xiàn)在看不見他那張逆天的帥臉,光是聽著心里都難免有些觸動了。
以后,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對他動心了。
溫念的手輕輕地抓了一下裙擺,“別想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陸祈年就躺在溫念的身側(cè),盯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結(jié)束?”
“對,陸祈年,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后我們就以盟友的身份相處。”
盟友?
這個詞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怎么就這么新鮮呢。
“我想過了,以后還需要你協(xié)助我收回溫氏,所以并不想因為離婚這事就搞得仇人相見一樣,我們或許可以和平共處?!?/p>
“那我可以追你嗎?”
追她?
他又不喜歡她,干嘛要追她?
“我拒絕?!睖啬钫f的干脆都不帶一絲猶豫的。
陸祈年聽得心里堵堵得,聲音悶悶地喊她,“溫念?!?/p>
“干嘛?”
他坐了起來,兩條手臂圈在了她的腰身兩側(cè),“怎么才能原諒我?”
“昨晚我燒糊涂了,喊唐馨月的名字是因為我夢回到他爸救我的情景?!?/p>
這還是第一次聽他主動提起這一件事,以前陸警司的事跡曾轟動港圈,但是陸祈年被救的事件卻未透出半分消息。
“我的命是唐叔救下來的,當(dāng)時他在對我托孤,囑咐我希望能把這個信件帶給他的家里人,我不確定是誰,我在問他家里人的身份,所以才會說夢話,導(dǎo)致出現(xiàn)喊唐馨月名字的一幕?!?/p>
溫念一臉不相信的說:“是嗎?”
“還記得你上次跟楊盛安來這求平安符嗎?”一想到她給所有人都求了,就唯獨(dú)沒有他的份,心里酸的發(fā)澀。
“道萱方丈讓那個楊盛安拿了一個木盒子給我?!标懫砟昴贸鲆患嘤衽澹窭镉沃鴥晌布t鯉。
“這個玉佩是當(dāng)年唐叔讓我交給唐馨月的,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就到道萱方丈手上了?!?/p>
溫念摸了一下玉佩,也信了他說的話,但是也不代表著什么。
“你小時候不是來過這嗎?或許是那會兒丟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