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小珍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灼燒的感覺燙到他的心里,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撰住,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陸祈年眼垂下簾,看著手背上不斷滴落的水珠,一下便慌了神,用大拇指拂去她臉頰上的眼淚,“別哭了,我收回剛才說的那句話。”
哼。
溫念用力的拍掉他的手,她咬牙,眸中跳動兩蔟怒火,“你不用收回,我就是這種人!”
陸祈年:“……”
他抬起溫念的手,往自己的嘴巴輕扇了一下,“我說錯話了,你打回來,咱倆扯平?!?/p>
呵!
扯不平!
傷人的話句句似刀,憑什么這么輕易就扯平?
要他像她一樣痛苦,那才叫扯平!
溫念瞪著他,哭過之后眼中殘紅未褪,生出一種美人動怒的風(fēng)情。
“陸二少太矜貴了,我這種朝三暮四的人又怎么敢打你了?”
陸祈年有點(diǎn)后悔,剛剛一時沒剎住,脫口而出。
溫念勾著唇,反諷他,“我都怕,我臟了你?!?/p>
陸祈年抿唇,拉長了一條直線,“溫念,我說了,我撤回剛剛說的話?!?/p>
“我記住了!”
“那就忘掉。”
“像我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不但會招惹男人,還最會記仇了?!?/p>
“溫念!”陸祈年咬牙喊她,死死地攥緊了她的手臂,幾乎可以感受得到他內(nèi)心的燃燒。
“你好好說話?!彼艘豢跉?,努力的撫平胸膛上的氣息,“我只是想讓你,開口跟我解釋?!?/p>
溫念蹙眉看他,淡然的說:“解釋什么?”
男人看她的眼神越發(fā)的冷冽,“你說了?”
溫念忽然側(cè)頭,朝他一笑,眉眼彎彎的,漾出了梨渦,“哦,我勾引過的男人???”
陸祈年感覺肺管子要炸了。
“該怎么解釋好了?”
“嗯、”溫念用一根食指撐在下巴上,故作思考,“我怕說了整個勾搭的過程,你頂、不、住??!”
“周柏川你是知道的,那就不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