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了沙發(fā)里生悶氣,鼻涕流了不停,還時不時地打個噴嚏,等著醫(yī)生的到來。
臭溫念!
不單做夢會把他當成了沈翊,還在家里養(yǎng)狗害的他過敏。
她倒好,在外面跟人玩的不亦樂乎,完全沒把他當一回事。
陸祈年打開燈,才看清了房間里空了一半。
床上的那條大毛毛蟲沒在了,梳妝臺上沒有瓶瓶罐罐,意識到不對勁起身打開了衣柜,里面就只剩下他的衣服。
他心里感到空落落的,趕緊走去偏臥。
打開門之后,松了一口氣。
床上躺了一排的玩偶,桌子上堆滿了她平時用的護膚品。
地上有一個打開的大行李箱,她把衣服都裝到里面。
陸祈年感到不適,像是她只是在這暫住一陣子,只要把箱子一合上,隨時就會離開。
心里是又郁悶又生氣!
讓傭人打電話給她,讓她馬上回家!
………
銀魅的頂樓上有一個超絕的露天大平臺,可以俯瞰整個賽車道,在燈光的點綴下,映照出一條條蜿蜒曲折的賽道。
溫念和慕昭昭玩了幾把酒桌游戲之后便到陽臺看賽車。
今晚的賽車局可謂是大神聚集。
還有幾個是之前在英國的酒吧里見過的賽車手。
溫念有些意外地說:“沒想到blake也來了。”
慕昭昭:“不止他,還有felix也來了?!?/p>
“這的一場比賽金額最低五百萬,還不算上外圍,自然會吸引不少賽車手來參賽。”
溫念好奇的問:“那要是算上外圍了?”
慕昭昭拿著平板看要下哪個車隊,“那就得要看下多少了?!?/p>
倆人在研究哪一個獲勝的機率大。
包廂里,薛敬辭跟慕遲碰了一下酒杯,“聽說你妹最近在相親?”
慕遲喝了口酒,“別提了,她猛地很,居然敢?guī)€男模去相親,直接給攪黃了?!?/p>
薛敬辭挑眉一笑,看向了露臺方向,“你妹妹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壓的住?!?/p>
顧斯延:“敬辭,你們家不也在催婚嗎?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內部消化得了?!?/p>
“能做我妹夫肯定得經(jīng)過我的考驗。”慕遲酒杯一放,手指著他們倆人,“首先就排除你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