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很軟。
溫念一個抱枕扔過去,“歇會兒吧?!?/p>
………
飛機落地到半堤灣已經(jīng)入夜。
月色在陰云的遮蓋下忽明忽暗,天空下起了毛毛雨。
飛機艙門一打開,撲面而來的冷意讓她不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我先把狗帶下去,回頭來接你。”宋晏晨帶著布布剛下飛機,它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往草坪上跑。
“哎。”宋晏晨手里拉著牽引繩,被迫跟著它跑到草地。
布布一到草坪上便釋放了,跑了幾圈后開始拉臭臭。
“好了沒?”宋晏晨嫌棄的捂了一下鼻子,回頭便看到陸祈年在機艙門口了,“早不拉晚不拉,偏偏選這個時候拉,這個家遲早的都是因為你而拆不散?!?/p>
布布大概知道他在罵它,跑到了另一塊地繼續(xù)解決大事。
溫念的眼睛又恢復(fù)成失明的狀態(tài),雨勢并不大,但一直淅淅瀝瀝的。
剛在機艙里吹了半天空調(diào),這會兒溫差一上來,手臂都豎起了寒毛,“阿嚏?!?/p>
虞麋打算攙扶溫念下機,“小心,你先抓穩(wěn)門把,然后把手給我,慢慢踩著下來?!?/p>
“好?!?/p>
殊不知,她面前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陸祈年。
溫念拽住直升機的門把,試探性的伸腳沒有找到階梯,看不見沒有安全感,又怕踩空。
“別動,下雨天路滑,我抱你回去?!蹦腥说穆暰€清潤,說話時語速不緩不急,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不……”用。
話都還沒說出完,整個人就已經(jīng)落入他的懷里,外套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鼻翼間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向來清冽的味道在此刻仿佛揉雜了許許的溫柔。
兩排的保鏢拉著移動雨棚,從停機坪到家門口的距離,都沒讓他們淋到一滴雨。
宋晏晨冷嗖嗖地刮了一眼虞麋,真沒用,讓你看個人都看不住。
你厲害,你來。
她跑去找布布了,可別淋雨生病了。
宋晏晨走到陸祈年面前,“把溫念給我?!?/p>
“不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