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祈年斜看他一眼,多事!
到了餐廳門口陸祈年就卸下力道,溫念險些沒站穩(wěn),剛想開口便被他截先。
“沒把你丟下來就不錯了?!?/p>
靠!
外面還飄著細雨,餐廳碩大的落地玻璃染的一片模糊。
進到包廂,溫念習慣性的接過菜單就點起了菜。
“黑松露奶芥銀鱈魚,清蒸澳龍放姜之后再除姜,佛跳墻中黃魚,蔥油鮑魚片淋過熱油炒出蔥香味把蔥花挑出來,椒鹽皮皮蝦多放孜然多放辣,蚵仔烙煎蛋,再來一個蟹醬?!?/p>
“好的,就是不吃姜、蔥、那想香菜要嗎?”
“不是不吃,是都放,然后再把他們挑出來?!睖啬詈眯牡闹貜偷馈?/p>
“嘴叼的人就是麻煩?!?/p>
陸祈年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再來一份陽春面。”
服務(wù)員像是不怕麻煩的說:“好的,明白,我會和廚師長說的。”
“那您還要點主食嗎?”
“我要吃飯,哪個正經(jīng)人點這么多下飯菜不吃飯吃面的?!睖啬钸粕?,忘了旁邊的人點了面。
陸祈年不但愛吃面,還愛放很多很多的醋。
別人喝湯,他喝醋。
陸醋精。
不但挑食,每次點菜都麻煩的很。
吃人嘴短,何況現(xiàn)在他是債主,溫念主動幫他洗碗筷,腦子里瘋狂想著怎么找補。
“其實吧,吃面也挺好的,也一樣下飯,對吧?”
哧。
陸祈年懶得理她,伸手去拿茶壺,溫念手快搶過水壺,“這種小事我來就好了?!?/p>
溫念把茶倒到七分滿遞了過去,陸祈年接過水杯抿了一口:“別想著賴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