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大半的經(jīng)濟命脈都掌握在這個家族的手上,富人區(qū)為首的家族之一,手握石油化、輕工業(yè)、建筑和國際貿(mào)易運輸業(yè)等等,沈翊的胃口倒不少?!?/p>
“如果他接近這個家族只是為了得到勢力這么簡單,那他已經(jīng)得到了蒙西的信任,完全沒必要把自己暴露出來?!?/p>
“不對!”
“陸祈年,我問你?!?/p>
“如果是你,你會在什么情況下才會選擇把一切都告訴她,說其實從相遇開始就一直是在騙她,從頭到尾都只不過是他設(shè)下的一個騙局?!?/p>
陸祈年凝思幾瞬,支起身子說:“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所以告訴真相也無所謂了,又或者于心不忍,不愿再欺騙她了?!?/p>
溫念的眼中透出幾分贊同,“就在前幾天,秦澤也問過我,難道不想復(fù)仇嗎?所以我猜想,沈翊哥哥他以身入局,肯定是為了追查些什么?!?/p>
“要是我的猜想沒有錯的話,就證明那個女人并沒有完全地說真話,他們失蹤之前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極有可能已經(jīng)威脅到人身安全了,所以沈翊哥哥才會帶上蒙西一起逃走了?!?/p>
溫念的眉間微蹙,去戳陸祈年,“你現(xiàn)在放了她們回南非,那不就等于放虎歸山了嗎?”
“你軟禁過她們,說不定等我們?nèi)サ侥戏侵髸徽衣闊┝?。?/p>
他的眉骨往上一挑,嘴角噙著一抹笑,“擔(dān)心我?”
“這能不擔(dān)心嗎?我們現(xiàn)在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要是有事,那不就等于我有事了?”
陸祈年揉了揉她的頭,“我還留有后手,不會讓你有事的?!?/p>
……。。
由于芭提雅沒有直達(dá)的機場,慕昭昭只好在烏塔堡羅勇芭提雅國際機場落地后再乘車到芭提雅市中心。
原以為落地后就會看見她心念念的念寶舉著大大的燈牌來迎接她,誰知道她居然給搞忘了!
閨蜜不靠譜,只能自力更生。
慕昭昭推著行李箱走到休息椅上坐著等網(wǎng)約車司機,剛坐下就看到前方的VIp通道走出來了一批人,而且還有一群黑衣人,陣仗大的像是哪個明星到這來了。
當(dāng)她看清是誰之后立馬把墨鏡帶上,蹲在來行李箱旁邊,“不是,我都躲到這里來了,怎么還能遇到薛敬辭啊?!?/p>
她貓著身子慢慢地往后面的椅子移動,轉(zhuǎn)頭已經(jīng)看到一雙锃亮的皮鞋了,再往上一瞥,是薛敬辭那張人神共憤的建模臉,今天穿的人摸狗樣的,一身白色的西裝盡顯貴氣,但留著一頭狼尾頭又充滿了野性。
“嗨,敬辭哥,好巧啊,你怎么也來這了?”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薛敬辭單手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你最近在躲我了?”
雖說是疑問句,但他卻用著陳述句的口吻來問她,慕昭昭死口不承認(rèn),“沒有啊,怎么可能?”
她笑的一臉尷尬地開口:“你想多了敬辭哥,我沒有在躲你。”
實際上,自從兩人在他的俱樂部里鬧了那么一出后,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給傳出去了,說她跟薛敬辭談戀愛了。
她連夜被慕遲給逮回家盤問,把嘴皮子都說破了她哥才信的,都跪下來求他可別把這些謠言傳到何女士那邊,最后還被他警告一通,要她遠(yuǎn)離薛敬辭一點。
“沒躲我。”薛敬辭冷笑了一聲,放開她的手,“那為何不敢接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