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館里只剩下溫念和他兩個人,單獨(dú)地跟他共處在一個空間里。
一時之間還覺得有點(diǎn)尷尬。
原本打算忙完這些事就回去找陸祈年離婚的,腦子里還想了無數(shù)個跟他再見面的情形。
但誰能想到他會憑空出現(xiàn)在蓉城,還幫她解決掉宋宴晨的事。
現(xiàn)在突然提離婚的話題,好像又有點(diǎn)說過不去。
溫念躊躇了半天,“你……”
陸祈年睨她一眼,“你什么?”
“嗯?”溫念看著他:“你要說什么?”
“不是你先跟我說話的嗎?”陸祈年一臉無語。
溫念原本也不知道要跟他說什么,隨便問了句:“你要回南港了嗎?”
“這么著急想我走?怕我找你算賬?”
“算什么………什么賬?”
開始跟他裝傻了?
“覺得宋宴晨的事解決掉了,就急著要跟我兩清了是嗎?”
“過河拆橋的本事還真是逐漸變長啊。”陸祈年就差給她鼓掌了。
心思被他猜中并沒有覺得窘迫,遲早的事。
倒也無所謂了。
溫念默了默,“欠你的我會還。”
“還?又扯什么鬼話,給我打過多少欠條了?記得清嗎?”
從小到大就只會給他畫餅,陸祈年都要聽免疫。
溫念細(xì)想了一下,好像是真的有點(diǎn)數(shù)不清了。
祈年哥哥,你做的藍(lán)莓蛋糕看起來好好吃啊,你給我嘗一口。
說好就嘗一口的人,把一整個蛋糕都吃完,甚至一口都沒有給他留。
我下次也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