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川眼見情況不太對勁,走過去把溫念拉到身后:“秦總,說說看什么條件能把這件事擺平?”
“周公子對朋友的事還挺上心?!鼻貪梢怖涑暗亻_口。
“朋友之間不都是你幫我,我?guī)湍悖f吧,什么條件?”
“我目前對你的游戲公司并不感興趣,想談生意還是喊你家大人來?!鼻貪梢策€是高高在上的坐在沙發(fā)上,但對周柏川說話還算客氣。
溫念能看出周柏川的情緒波動,他創(chuàng)立的游戲公司最近這兩年才有點起色,對標秦氏自然是比不過。
并不想把他牽扯進來,打算和周柏川回去:“算了?!?/p>
“那不知道秦總對度假村的項目感不感興趣?”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卻又帶著股磁沉的威懾力。
“陸總,這是掐著點來的?”秦澤也站起身說話。
“高峰期,路上堵車?!?/p>
溫念轉(zhuǎn)頭看見陸祈年迎面而來,散碎的頭發(fā)垂落在他硬朗的眉骨上,一身迷彩服作戰(zhàn)服,腰帶束緊褲腿又直又長,身量挺括。
這與他平時西裝革履的模樣完全不同。
原來剛剛在樓下看到的身影真的是他。
溫念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收回了原本拉住周柏川的手。
“祈年哥?!敝馨卮ㄖ鲃娱_口跟他打招呼。
陸祈年在溫念的面前停下腳步,冷冷地掃了一眼她的手腕,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聲:“公司不忙嗎?”
“目前還好。”
靶場上硝煙彌漫,槍聲突突突的,齊碩他拿著一把ak在試玩:“川子,快來啊,比一場。”
“我跟你嫂子說幾句話?!标懫砟暌话炎н^溫念的手臂,她直接到他的懷里。
男人之間的較量,他這是在宣誓主權(quán)。
周柏川的雙腳如同鑲了嵌,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齊碩的身旁:“比、比、比,誰能比的過你?。俊?/p>